接着又瞥了一眼桌子,冷冷道:“还喝酒?”
宋酩酊讪讪地道:“不是之前说好的吗?我觉得也不是很严重就过来了,你生气了?”
他看乔樾的脸色确实有点黑,又试探地补充了一句:“而且我本来也很想来看你啊。”
乔樾果然不说话了。
宋酩酊想乔樾刚刚在台上弹吉他的样子,温柔却坚定地拒绝搭讪的样子,一瞬间就发现他生病的样子,看着乔樾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柔软。
像是妥协一样,乔樾轻微地叹了口气道:“走吧,你生病了,早点送你回去。”
乔樾背上吉他,把宋酩酊送上出租车,在宋酩酊先坐上车后,乔樾看了一眼车里,先坐进去,再把吉他放在靠窗的一边。
这样后排的空间突然变得很窄,乔樾和宋酩酊挨得很近,膝盖和膝盖碰在一起。宋酩酊有点不自在地说:“你离我这么近很容易被传染。”
乔樾没回答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如果你特别不舒服的话就睡会儿。”
宋酩酊连忙摇手,“不用了,我不困,我要是靠着你也很累的,而且我现在觉得好多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乔樾没勉强,只是说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告诉他。
毕竟是坐地铁都要半个多小时的距离,y市即使到了晚上车流量还是很大,出租车在车流里时停时走。
微醺的酒意蒸腾上来,混着发烧的热气让宋酩酊头脑发昏,他最后还是抵抗不住地睡着了。
就在意识快要模糊的最后一刻,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脑袋靠在了一个温柔的肩膀上。
热度
生病时短暂的睡眠最是磨人,宋酩酊被叫醒时头疼欲裂,连带着没吃饭又喝了酒的胃也同时起来造反。发烧与酒精的折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被催化得更剧烈,他下车时差点没站稳倒在地上。
乔樾吓了一跳,忙上前去扶住他。
犹豫了一下,他把自己的手掌附在宋酩酊的额头上,登时被烫人的温度惊到了。
他皱眉道:“不行,你得去医院。”
宋酩酊浑身没劲,两只胳膊挂在乔樾的脖子上,闻言道:“不行,太晚了。我家里有退烧药和胃药,先用这个对付一下吧,现在折腾去医院不如杀了我,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乔樾看他实在难受,只能脸色发黑地把他扶起来。
走了一段,他觉得宋酩酊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就让他在原地坐一下,跑回去把吉他放在了门卫那里,又迅速地跑回来,一蹲身,把宋酩酊背在了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