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村翻着她们的眼皮看了看，她们的眼睛染上了朦胧的淡红色。
“很好，初期适合已经顺利完成了。黑木大人，请试着命令一下。”
“是、是吗……喂，站起来。”
内心虽然担心真的没问题，黑木还是用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命令两人尽量不要流露感情。
在男人们屏息凝神的注视下，美奈都和篝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转向刚刚下达命令的黑木。
冈村所服用的液体的主要成分是低纯度的诺洛，当它乘血流到达人体的主干部位时，就会以大脑和脏器为起点形成疑似神经网的网络。
此时，若诅咒的侵蚀力超过人体的抵抗力，肉体就会急速荒魂化；反之，若抵抗力超过人体的抵抗力，肉体机能就会因排斥反应而受到致命的损害。
如果不走任何一条路，诺洛适合人体的话——
“在这些小白鼠当中，除了原本的人格之外，还出现了模仿人类精神的假性人格。现在的话，不管什么命令或嗜好都可以随意培养。”
“那些厉害的刀使说什么就说什么”
“老板会买高价的……”
冈村喜滋滋地说出了可怕的手法，男人们一片哗然。
虽然经营诺罗的黑市商人很多，但成功开发出这项手术所必需的诺罗试剂的研究者只有冈村一人。
“那么，我们马上开始人格固定的处理吧，黑木阁下。”
“嗯，你们跟我来。”
“是的……”
“明白了……”
像人偶一样眼神空洞的两名少女，跟在走出房间的黑木他们身后迈开脚步。为了将自己的身体贬低为邪恶傀儡，引导到彪悍的改造实验场——。
（那个时候还算糟糕……为了看到这样的光景，这一年的辛苦加起来也值了……！）
在回想两天前的记忆时，今晚的洗脑改造似乎正在顺利进行。
“注射的诺洛很顺利地发挥了活性……意识觉醒率方面，主人格不足5%，伪人格在30%左右，依然保持着最佳状态，呵呵……”
变态科学家嘟嘟囔囔地满意地点点头，终于把目光从计量器上移开，转向黑木。
“差不多要开始个别定制了。黑木大人，您觉得怎么样呢？”
冈村双手不停地挥动着，仿佛今后才是真正的乐趣，黑木指示被检体各自应该实施的改造内容。
“梳马尾辫的人，每次被戳一下就弄湿大腿，给我弄成受虐女。阿柊的女儿有个客户（……）要求把胸部和臀部弄得很敏感。”
“OK，OK。只要交给鄙人，我可以任意调教成任何雌性动物。那么先给小白鼠一号。”
冈村像自己的手一样操纵的机械臂，打开美奈都的头饰额头，贴上新的电极焊盘。
“嗯……?啊……？”
美奈都对衬垫冰凉的触感产生反应，叹了口气。但是，处于混沌意识中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做了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要被做什么。
“刚才的电刺激给宿主和诺洛双方都带来了很大的负荷，让它们本能地感受到死亡的恐惧。因此，指向大脑快乐中枢的微弱电流就会一点一点地发出。”
啪啪啪啪啪啪“嗬嗬！?？嗬嗬，嘿～～?～?”
额头上的垫子迸出比刚才更弱的火花，美奈都精疲力尽的身体像鲜活的鱼一样战战兢兢地跃起。
“也就是说，在尝到痛苦之后，如果只给它带来甜蜜快乐的感觉，它就会更深地刻在意识的深层层面。”
使用诺罗形成不同的人格，用电刺激形成条件。冈村开发的洗脑术式以这两个为基础。
逮捕后注射的安瓿是诺洛拥有人类意识所需的最低剂量，形成的人格不稳定。
如果不定期追加诺洛，给予各种感觉刺激加以调教，使其成为与本来人格同等强韧的东西，不久就会另一方面，随着调教的进行，被检体本来的人格也会被其他人格所影响而发生变化。
冈村主张，只要原本人格与其他人格的差异变小，意识就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听从命令。
“哈、哈～～?啊～～～～～～～?”
“是的，舒服到这里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