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屁股又大了不少,被两个男人压在中央肏得不断变形,肥腻尻肉乱晃,上面淫汁飞溅。
私处的阴毛长满整个跨步,骚逼和屁眼变得漆黑肥大无比,正被男人粗壮鸡巴肏得不停的内陷外翻。
她挺着巨大的孕肚,从孕肚的规模来看,里面至少是双胞胎。
而她一对巨乳变得又大又松,碗口大小的黑色乳晕和鸡蛋般大的黑色乳头压迫着孕肚,隆起的雪白乳肉因为涨奶而青筋暴起。
有两个男人正捧着她的两个巨乳,将鸡巴插进她严重扩张的乳孔内,乳白色的白浆库呲库呲往外喷,不知是乳汁还是精华液。
她的双手被男人抓在手里,被迫帮人撸动鸡巴和抚摸卵袋。
而她的脑袋则侧到一旁,被男人捧在手里,一根粗大的鸡巴正贯穿她的喉咙,将她的脸颊肏得不断的凹陷鼓起。
她丰满的淫躯体从头到脚都被精液锁覆盖,头发、脸上、巨乳、孕肚、私处、大腿、脚趾上比比皆是。
随着男人不停的操她的骚逼、屁眼、乳孔、嘴巴,知雪的表情时而高冷,时而淫贱。
被鸡巴填满的喉咙里时而发出抗议的干呕声,时而发出诱人的呻吟。
一双美眸而是被操得泛起白烟,时而又恢复清明。
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绝望,又像是在求救。
我想要阻止这一切,身体却动不了,我想要喊知雪的名字,不停的张嘴,却什么声音都发出不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知雪被几百个男人不停的轮奸,无数精液喷洒在她肉躯上。
她身上的肉洞被鸡巴不断的贯穿抽插,大量白浆宛如小型喷泉从肉洞里喷涌而出。
直到她的身躯渐渐消失在人群中,我最终喊出一声:
“知雪——!”
然后,我就醒了。
绝望的气息让我不停的喘息着,我抬起头,窗外已是夜色,病床内亮着冰冷的白织灯,墙上的时钟指向16点。
我依旧坐在轮椅上,而知雪也依旧躺在病床上。
不同的是此时的她宛如我之前梦中一般,浑身被精液覆盖,横躺在病床上,双腿无力垂在床沿,肥硕的屁股被自身重量压得变形,私处的阴毛被精浆染白,骚逼和屁眼变得红肿肥大,原本黑红的性器也被染白,松垮的肉洞内正有粘稠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流出,地面上淤积了好大一滩。
而知雪的肚皮高高隆起,宛如十月怀胎一般,松垮的巨乳比之前变大了不少,血管暴起得更为明显,似乎能看到里面流淌的血液。
乳沟中心及两侧的乳肉通红一片,严重充血的黑色乳晕和奶头被半凝固状态的精液覆盖。
另一侧的病床边,知雪的脑袋倒悬着,嘴巴大张,数不清的精液从他嘴里溢出,淹没她整张脸,沿着一头被精浆染白的秀发往下路。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脏莫名的疼。我想靠进知雪的身体查看她的情况,但奈何轮椅两侧没有可以滑动的滚轮,我伸出双手,可什么都触碰不到。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卧槽,好臭啊,那群医生又射了多少啊,这么埋汰,还怎么玩啊!”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汉走进病房,一边朝病床走去,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
在他身后还跟着二十来个中年男人,他们和大汉一样身穿保洁的服饰。
有些人手里拿着毛巾,有些人手里提着水桶,有些人手里则拿着水管和刷子。
有人附和着大汉的话:
“谁说不是呢,每次都是我们最后玩这个骚货,还得帮她清洗骚逼和屁眼。”
“有得玩就不错了,虽然说这婊子一对大奶子被玩弄得松垮的不行,下面两个肉洞比老子上次嫖的老女人还要松,但她年轻啊,听说还是某个外企的高管。妈的,下次带一套职业装过来,老子也要尝尝肏精英女性的滋味,谁让她们总是不拿正眼瞧我们这些保洁人员。你们是不知道,有些婊子表面上看去正经的不行,私底下可骚了,我上次偷看一个空姐上厕所,好家伙,那骚逼和屁眼要多黑有多黑,和这婊子有得一比,指不定被多少男人操过。”
“哈哈,肯定没有这婊子多,谁能像她一样,每天被几百个男人不停的操啊。别看她是植物人,操起来没有任何反应跟死鱼似的,但骚逼、子宫、屁眼、直肠蠕动个不停,简直就是天生做公共厕所的料。而且,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比充气娃娃好玩多了。”
“行了,别吵吵了。”
最先进来的大汉让那些人闭嘴,然后用眼神示意他们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呢。人群顿时安静袭来,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刚从梦中醒来,思维还很混乱,弄不清楚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一脸歉意的说道:
“不好意思,医生之前给我打了镇定剂,我现在思维有些混乱,还有些耳鸣,听不清你们说的话,也听不懂你们的话。我是知雪的未婚夫,你们是什么人啊。”
听到我的话,眼前保洁人员的眼神皆是顿时变得古怪起来,大汉走到我面前,看了看床上一丝不挂的知雪,又看了看神情有些呆滞的我,饶有兴趣的说道:
“你是说,床上这个骚逼和屁眼都快被那群医生给肏烂的婊子是你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