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声像是病床在猛烈的摇晃,力道之猛,让人不免担心铁质的病床是否会随时散架。
啪啪声像是肉体激烈相撞发出的,宛如几双沾满黏液的手掌在快速的鼓掌。
而那腻耳库兹声,像是有一群野马从沼泽地里飞奔而过,马蹄践踏泥泞的软泥地发出的声响。
还未等我发问,在我身后推着轮椅的护士声音冷淡道:
“这是医院给你未婚妻请的护工在给她做全身按摩。”
我疑惑道:
“大晚上的也做吗?而且听着动静未免太大了。”
“白天是医生会诊的时间,康复按摩当然只能晚上做。当然,医院请的护工都是专业的,力道大些自然是为了防止你未婚妻的肌肉出现退化的问题,而且力道越大,对神经的刺激就越强。说不定,做着做着你未婚妻就醒了。”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并未察觉又何不妥之处,也并未发现自己的思维变得有些混乱。
走过走廊三分之二的长度后,那阵怪异的声响猛地一顿,几声男人怪异的吼叫和喘息之后,病房的门被人打开,然后从里面走出八个男人,他们年纪大多在四五十岁左右,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互相调侃着走出。
他们上身赤裸,统一的蓝色制服被他们披在肩上,裸露出黝黑的皮肤,上面挂满了汗水。
隔着几米远都能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味,他们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用制服擦拭着身上的汗水,一脸淫笑着讨论着什么。
我的听力好像都变弱了,只能依稀听见他们说着什么“操逼”、“屁眼”、“子宫”、“奶子”之类的词汇,但又听得不真切,仿佛一切都是错觉。
见到我们,几个人明显愣了一下,他们视线从我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停留在护士身上,有人开口道:
“护士小姐,这么晚了还带病人遛弯呢。”
护士淡说道:
“你们做完了?”
“那是当然的,十分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毕竟都做了几十次了,早就熟练。不过那骚逼下面的洞越来越松了,都快没感觉了,只能比之前更用力了。这不,把我们累出了一身汗,比再工地上干活还累。”
“医院不是给你们配了药吗?”
“嘻嘻,听说那药挺贵的,我们大家舍不得吃。”
“德行,总共就花了100块,还想把药卖了回本啊。”
“哈哈哈,哪里哪里,这位是?”
他们的话让我听得云里雾里,突然有人看着我问道。
“他啊,是里面患者的未婚夫。”
“啊——?”
那几人听到我的身份,表情顿时变得怪异起来,皆是一脸戏谑的看着我。
我被他们看得有些不自在,里面淡笑道:
“你们就是给我未婚妻做按摩的护工吧?辛苦你们了。”
“哈哈哈,不辛苦,不辛苦,你未婚妻的身材真好啊,那对大奶子,又白又软,捏起来可舒服了。就是骚逼和屁眼松了点,颜色黑了点,而且被操得次数太多了,有骚又臭的。”
当有人说这话时,我的脑袋一阵眩晕,并未听清他说的什么,但还是装作一副感谢的姿态:
“以后还得麻烦大家了,作为知雪的未婚夫,我替她谢谢各位。”
“哈哈,不用客气,我们应该谢谢你才对,毕竟你未婚妻可比外面的那些野鸡好看多了,身材也是极品,就是操起来没反应跟尸体似的——。”
“行了,做完了就赶紧走吧。”
护士打断了对话,而他们的声音传到我脑海时模糊不堪,我只能微笑以示礼貌。
“哈哈,走了,走了,明天再来。”
那群人笑着从我身边走过,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浓烈的腥臊和汗臭味,熏得我差点背过气去,脑子更迷糊了。
护士推着我继续往前走,来到未婚妻的门口时,之前的异响更震撼了,犹在耳侧。
嘎吱——!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