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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不你说要给媳妇儿守贞,”易恂插兜坐下,语气慢悠悠的,“以后这种垃圾地别喊你么。”

[风月]是易铭最常包的场地,环境好,隐蔽性也不错,空闲便会来这边玩牌。

除了过年那会人多,有的二代会带女伴,给易忱撞见那么一次,大多时候场子都很干净,只是玩玩牌聊聊天。

今儿倒是迎来了这位不速之客,易恂过来时,便看到大喇喇岔开腿,坐在沙发上的易忱。

和满室衬衫西装裤格格不入,黑T配牛仔裤,巨大一只,懒懒靠着。

旁人喝茶玩牌,他就戴着耳机玩游戏。听到他的动静,才纡尊降贵般撩起眼皮,扯唇哼:“我媳妇儿批准了。”

这话如果钟吟知道是一定要插一嘴的。哪有什么“批不批准”的说法!?

她晚上忙着上播,可没有空管易忱要做什么,是他整天在外给她树立这种“悍妇”的名声!

这话听得易恂直翻白眼,忍无可忍踹他一脚:“就这点出息。”

眼瞧着兄弟俩都到了,牌桌的易铭也慢条斯理迈步过来。放下手里的养生茶杯,垂眼皮朝易忱瞥一眼,散漫挑眉:“什么风把你给吹我这垃圾场来了。”

显然。他曾痛批的“垃圾地”也被易恂记仇地吹到了易铭耳朵旁。

还有事要求这位“奸商,”易忱难得没有呛声,放下架着的二郎腿,扯出个殷勤的笑:“好久没见啊四哥,特意过来的。”

易铭一听就知道这话几分真几分假,轻呵着品了口茶:“说,什么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

“当然是,”易忱确实有事,还是件很骄傲的事。他挺直脊背,清了清嗓子道:“我要求婚了。”

“噗。”易恂一口酒呛在喉间,抽纸巾擦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你他妈不才二十三吗?求什么求?”

现在易池上岸生娃,全家就他和易铭俩难兄难弟,逢年过节必要遭长辈炮轰。

现在易忱这不讲武德的,二十出头就急吼吼结婚。

要真结了,可不是把他和易铭架在火上烤?这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

果不其然,易铭的脸也黑下来。显然也预见了不久后的水深火热。

易忱将二人的脸色尽收眼底,得意地扬了扬眉。

“你们呢,我要求婚了,有什么好点子?”

他今天过来,并非单纯炫耀,也有些集思广益的意思在。

在这之前,易忱已经电话联系了另外几个结了婚的兄长。

大哥是死板冷冰冰的军人,想了半天,一本正经回他几个字:“你送个花?”

俗。

二哥见多了离婚官司,当头就是一句:“最好的求婚,就是婚前做好财产公证,你拿个''男方过错净身出户''的合同书,比什么都管用。”

什么玩意儿?!易忱脸一黑,还没求就替他把离婚都考虑好了?

“啪”一下,他愤然挂断电话。

再问易池。后者憋屈这么多年,此时正飘飘然,气死人不偿命:“啊?求婚啊?不知道啊,直接就结婚了。”

问也白问。

易忱面无表情挂断电话。

眼瞧着都没什么好办法,他才来了易铭的场子,加上易恂这个花孔雀,仔细盘一盘,总能想出好点子。

“问我们没用,”易恂晃着腿,刻意卖着关子,“我们俩单身汉,又没结婚,怎么会知道怎么求婚。”

知道他嫉妒,易忱懒得搭理,便看向易铭:“四哥呢?”

“我啊。”易铭迷之微笑,“我直接送车送房送卡。”

易忱:?

“女方不答应,那就是钱不够多。”

“俗之又俗。”

易忱吐槽出声。他家钟主播会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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