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领口?散开?几个纽扣,露出透着些红晕的肌肤,领带乱七八糟的系着,衬衫的衣摆散落在外?,西裤上也留下褶皱,就连呼吸间都是没有褪去的酒意。
倒显得他像是被人?欺负了?,无端的令人?升起怜爱。
梁枝去?卫生间打湿了几片洗脸巾,过来把程清淮的领带解开?丢到一旁,慢慢的帮他擦脸,边擦边问?,“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三杯,五杯?记不清了?……”程清淮含糊不清道。
他这几天是会场和酒场来回的打转,虽说他可以拒绝别人?递过来的酒杯,但?都是生意场上的人?,事不能做绝,而且申市这次大力扶持,说什么他都要多喝几杯。
湿湿的洗脸巾在脸上擦过,让他逐渐的清醒起来,只是不乐意动,干脆伸手把梁枝拉上了?床,困在怀里,埋在她的颈间,嗅着他想了?很久的气息。
“盛姨带你?去?看病了??”
“嗯。”
梁枝一边应着一边帮他脱了?衬衫,还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让他自?己把裤子蹬下来。
许久不见,程清淮被她撩拨的有些难受,但?是这段时间实在是累,提不起兴致。
“做不动了?,快猝死了?。”
他倒是诚实。
梁枝顿了?一下,也诚实的回答:“是我嫌你?脏。”
“现?在不脏了?。”很快,只穿着内裤的男人?伸手将女人?钳制在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枝枝,让我好好抱抱你?。”
第69章礼物就当是……庆祝我搬进来一个月纪……
程清淮最近真的累惨了。
整个人就像一根紧紧绷着的弦,也就只有在这?套不?到五十平米的小房子里才能松快一些。
被子软软和和的,梁枝昨天才刚刚晒过,肌肤直接接触布料,有一种任凭外头天塌了都影响不?到他的贴心感,长臂困住女人,将她锁在怀里,程清淮酒意上头,又?要沉沉的睡去。
梁枝没动?,让他抱了一会,但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的样子,门被敲响,再?接着就是电话铃响,外卖员送来了梁枝的口粮,她只能先让挂在门把手上,伸手戳了一下?程清淮。
男人不?动?,眼皮都没掀一下?。
但梁枝一旦拿开他抱的紧实的手臂,他就像安了自动?回弹装置一样回到原地,反复几次,梁枝都要气笑了。
“程清淮,你睡了没?”
“睡着了。”
梁枝:“……”
这?人说话这?么清醒,哪里像睡着的样子?
干脆直接推开程清淮,坐起?来翻身?下?床。
她去门口取了外卖,再?一回头,男人身?上仅穿了薄薄的遮羞布料,就这?么站在卧室门口看?他。
卧室里的灯光透过门缝驱散黑暗,同时也将男人的身?型拉的很长很长。
程清淮的身?材比例真的很好,长腿窄腰,宽肩长臂,每一寸筋骨都像是被上帝精心缔造过的模样,而且他很自律,纵使纵横酒场,身?体也没怎么变形,浑身?上下?覆了一层薄肌,十分的有力?量。
“……你怎么不?穿衣服。”梁枝飞快的用视线略过他的胸前,随后把外卖放到桌子上,走过去将他推进卧室,“要么你就老老实实的睡觉,要么你就穿了衣服再?出来。”
住了几年的家里出现一个裸男,虽然想?看?,但梁枝比程清淮要脸。
程清淮反手捏过她那在他腰间摸了好几把的手,声音带着些酒后的慵懒和低哑,“枝枝,好摸吗?”
“谁摸你了?”梁枝当然否认。
其实从申市回沪市的路上,程清淮的酒意就随着呼啸而入的寒风消散了不?少?,此时只有被酒精麻痹后尚未反应过来的神经末梢还没有彻底清醒,他的意识却早已经明?朗。
干脆握着梁枝的手放在他的腰腹处,刻意收紧核心,肌肉线条更?加明?显。
“想?摸你男人就光明?正大的摸,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梁枝:“……”
她真的无时无刻都在佩服程清淮的厚脸皮,直接抽回自己的手,手心里还残留着硬邦邦的手感,面上却已经带上了正色。
半点都没有刚刚偷偷摸他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