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膈应一下也好。我喜欢。”沈媚也站起身。
“安静地等着雨停见美男不好吗?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田美夹菜吃了口。
沈媚翻了白眼:“你心里头只想着你的美男。”
“你也一样,心里头只想着欺负人。”田美朝沈媚吐舌尖。
赵风流、沈媚没听田美劝说,还是走往南竹那桌了。
他们手里拿着酒,分别坐在南竹的左右两边。
赵风流的酒碗撞了撞南竹的酒碗,笑道:“恭喜南掌门出门了。乌鸦真不是乌鸦,太不懂事了,怎么能欺负天下第一的南掌门呢?沈姐姐,我们一起干了这碗酒,庆祝南掌门顽强地出门了。”
沈媚搭腔:“南掌门,我们干了。”
赵风流,沈媚干了酒。楼内其他人的注意力落在了南竹这桌,下雨天吃酒吃菜最令人欢喜的是有好戏看。
有的客人认出南竹来,心里说说两句,并不会说出口。他们期待的是赵风流二人和南竹会发生怎样的冲突。
南竹并不理会赵风流和沈媚,叫小二重新拿只碗来。小二拿了碗过来,南竹重新斟酒,喝了一口。
沈媚刻意没察觉出南竹的嫌弃,托着下巴笑了笑:“南掌门好不够意思,我们都干了,你不喝完表示一下?”
赵风流顺势要搭上南竹的肩膀。南竹不喜不熟之人触碰他,更别说像赵风流这样肮脏的人,他睨一眼赵风流,冷声道:“你敢碰上试试?”
“南掌门,我好伤心。”赵风流缩回手,强撑地悬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沈媚笑骂:“小流儿,你可真糊涂,南掌门什么脾性你还不知道?”
“哎呀,我一见南掌门,便激动地忘记了。”赵风流拙劣地拍头懊恼,“谁叫我太喜欢南掌门了。一时忘记。”
沈媚霸道地抢过禾言欢,斟满赵风流的碗:“去请问南掌门怎么打不过乌鸦的。我们的名声不够差,下次我们也试试被乌鸦打败的感觉,让天下人耻笑个够,让我们的名声更坏。”
“好的沈姐姐。”赵风流拿起酒碗,碗里的酒溢出。他看向南竹,“南掌门,请指教。我们的名声能不能够差,全靠南掌门了。南掌门可别藏着掖着,快告诉我们怎么能不费吹灰之力被乌鸦打败吧!酒我干了!”
说完,赵风流一口干完了碗里的酒。
“南掌门,小流儿可干了啊,你不喝可不够意思了。”沈媚玩味地盯着南竹,“我们可太想像南掌门一样被乌鸦打倒,早点同南掌门一样有比天还大的坏名声。”
南竹抬眸,和沈媚对视上,警告道:“沈姑娘,说多了,害的是自己。”
“我不明白呢。”沈媚歪头一笑,丝毫不惧南竹的威胁。她什么场面没见过,高扬暴怒都不怕,还怕一个南竹?笑话。她装糊涂道,“南掌门详细说说。”
“赵公子应当明白了。”南竹侧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赵风流。
赵风流面上的笑容僵硬,南竹的警告够明显了。他再找麻烦,真难见美男了。他快速扫了眼周围看戏的客人,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狼狈地回座太拉低他高大的形象。赵风流想:“得找回场子。南竹绝不能高我一头。”
想好,赵风流笑着像个没事人一样:“南掌门这话说的,我明不明白没多重要。我们来找你喝个酒而已,你说些没里头的话,真扫人吃酒的兴致。
沈媚抱胸,勾唇“哼”了一声道:“何止呢,也没礼貌。我们请教个问题他倒是忽略了去。”
“沈姐姐,我们和南掌门纯喝酒。什么问题不问题的,南掌门要是不乐意,我们不逼他。”赵风流话说得较快。
“小流儿,你在说什么屁话?”沈媚不快。
赵风流见沈媚不高兴,忙绕过南竹到沈媚的身旁,并朝田美使眼色,求助她过来帮忙劝一劝。田美撇着嘴向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