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仗,莫不是要去打人?沈桑宁有些担忧,若是裴彻记起了一切,当惯了高位者的大将军,可未必能再接受被兄长责打……那裴如衍,能打得过裴彻吗?想到这,她不自觉拧眉。片刻钟后,还不见裴如衍回来,她就跑出去寻人了。那边。裴如衍刚到练武场,看见裴彻正光着上身练武,眼中闪过暗芒。裴彻停下,“兄长怎么来了?”下一瞬,黄金做的梳子就被丢进裴彻怀里,裴彻低头,眸光一黯。“兄长这是何意?”他似不解。裴如衍压抑不爽,“你送的物件,不懂何意吗?”裴彻佯装恍然,“啊,兄长大概是误会了,一把梳子而已,不至于吧,我给兄长不也送了腰带。”紧接着,裴如衍将手中腰带一并扔到裴彻身上,眸光如寒潭深邃——“不懂,就别送。”裴彻笑容半僵,“送都送了,再怎么也是我一番心意,是兄长不:()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