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应该说是条色蛇!
“师尊,你别跟弟子开玩笑了……”
“玩笑?阿煦是觉得为师在开玩笑吗?”玉清寒又故意凑近了温煦的脸,薄唇一张一合,吐出温热的气息,全部都喷洒在那张绯红的脸上,“为师可不是一个会拿亲亲开玩笑的人,不过这也不能怪为师,谁让阿煦看起来这么好亲呢。”
“哈?”
温煦震惊于玉清寒的厚颜无耻,可又无法拒绝。
玉清寒压着温煦的身体,捏着他的下巴,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又堵住了那张早已经被亲得红润的嘴唇。
温煦无力挣扎,被迫与之纠缠,黑色的长发垂落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风路过飞羽殿,吹得书房窗外檐角下的风铃叮铃铃的响个不停。
声音清脆悦耳,令人舒心。
林子里传来树叶的沙沙声,细长的小白蛇盘成个圈儿趴在金色的窝里,另一边粗壮的树干上有个精致的小木屋,白蓝色的小鹦鹉软趴趴的窝在里面。
长夜漫漫,明月皎皎,无名的情愫在寂静无声的黑夜里慢慢滋长。
翌日。
温煦再次在玉清寒的怀里醒来,和昨日不同的是,身上的睡袍早就被脱了下来,被窝里的身体只穿着条轻薄的亵裤。
两人肌肤相贴,玉清寒那本来有些微凉的体温此刻竟变得温热起来。
温煦只觉得脸颊发烫,羞赧不已。
“阿煦终于醒了。”玉清寒慵懒的开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魅惑,“外面的太阳都能晒屁股了。”
温煦哼唧了一声,嘟囔道:“还不都怪师尊你!”
他记不清昨晚究竟被玉清寒亲了多久,欺负了多久,因为到后面他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除了某处之外,他全身上下几乎被玉清寒揉了个遍儿。
就连小小煦也同样没有逃过魔爪,两人差一点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温煦孤寡了二十多年,小小煦第一次经别人的手,整个人都羞得不行。
幸而玉清寒是隔着裤子弄的,这也是温煦用仅存的意识拒绝之下才得来的,不然怕是要被扒得连裤衩都不剩。
于是身体的秘密也保住了,真是感天动地,玉清寒这个禽兽还没那么禽兽到那种地步!
经过这一晚,玉清寒和温煦的关系可谓是一夜千里,原本单纯的师徒关系也已经变了质。
温煦一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就想起晚上发生的事情,本就睡得粉扑扑的脸瞬间就变红了。
他连忙从玉清寒的怀里坐起来,浅金色的被子从身体上滑落下来,如雪般白的肌肤上有几道红痕。
这不是亲的,而是玉清寒揉捏出来的,谁让温煦的皮肤太嫩了呢。
玉清寒越看小徒弟,越觉得眼前这一幕赏心悦目。
“阿煦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有些晚了?”
“我昨晚就害羞了!可是有用吗?”温煦恼羞成怒,白嫩的小手攥成了个拳头,用力的捶了一下床,捶完又觉得手疼,赶紧放到嘴边吹了吹。
玉清寒顿时被逗乐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那白嫩软乎的脸蛋,“阿煦真是又傻又可爱,惹人欢喜。”
温煦被玉清寒脸上的笑容晃了一下心神,但很快有反应过来,差一点儿又被迷惑住。
这不经常笑的人,偶然一笑就很迷人。
温煦不想跟玉清寒说话,省得再被忽悠了。
他的手伸进被窝里摸索了一下,摸到了被脱掉的睡袍扯了出来,穿在身上,准备下床。
“阿煦这是要上哪儿去?”玉清寒手撑着头,侧躺在床上问道。
“洗澡!”温煦说完就抱起放在一边椅子上的衣服小跑着离开,只留给玉清寒一个背影。
昨晚玉清寒来回用手折腾了两次,亵裤肯定脏得不行了。
一打开后面的门,温煦前脚走出去,后脚禾雀和谷雨就出现在了视野内。
“小煦小煦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