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法很拙劣,美丽的裙子愣是被撕的参差不齐,长短不一。看着手上的惨不忍睹,安卿然决定把它修一修。毕竟,作为一个美术艺术生,形象美观是很重要的!于是,她把撕下来的布料,一分为二,其中一片较大,约有枕巾大小的盖在顾念之的身上。毕竟人在昏迷(沉睡)中,与之醒时,体温都要偏低一些。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顾念之感冒,伤的更重。剩下较小的,丢在一边暂时没管。起身,脚步有点踉跄的走到洞口。……经过七八番折腾,到了晚上。外面,跟洞里一样的黑,甚至更甚一筹!没有啁啾的鸟叫声,没有唧唧的虫鸣声,没有潺潺流淌的水声,什么声音也没有,林里平静的像滩死水,听不见任何波澜声。这样的地方,无端的让安卿然感觉到害怕!肃杀,落索的气氛,空气清冷,泛凉。像只无形的手,压迫她无法呼吸。站在洞口,吹了吹风,安卿然思绪慢慢飘远。今天的那些人是谁?为什么要追杀他们?那些人又是如何得知,今天他们会出现在那里呢?安卿然不解。尤其是那些人手里还带着抢,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明显是想置他们于死地!这些人是冲谁来的?自己?还是……他?安卿然往回瞥了一眼,仍旧冒冷汗的顾念之。收回视线,沉思琢磨。如果是自己,那会是那个亲密又陌生的不苟言笑的人吗?只有跟他,才发生过冲突!可是,想想也不对,这个时刻,他应该很需要我才对!所以,今天的一波人针对的是他!安卿然思前想后,仔细推敲,得出的结论!理由是什么呢?为名,为利?安卿然想破脑袋,不得而知。“呵~”回忆自己最近的遭遇,安卿然突然苦笑起来。人生就像演戏,而她的剧本狗血又离奇,如晚间八点档的青春偶像剧。想要眨眨眼,努力不使眼泪,掉下来。可泪珠不听话,刷刷往外冒,止都止不住。安卿然用手背,使劲的擦了擦脸,揉了揉眼睛,强迫自己不哭。等确定不流了,像吐郁闷,深吐一口气,转身回洞里。刚刚的一次小小宣泄,让积压在安卿然心里许久的郁结,稍稍好过点。坐下,待在顾念之旁边。烤烤火,汲取一点温暖。洞口温度低,风又大,加之穿的又是无袖“短裙”,待太久了,冷飕飕的。随意往旁边一扫,嗯?脸怎么这么红?还以为看错了,安卿然故意凑的近些。不是一般的发红,俊脸跟充了血似的。不经意的,手往额头上一搭,猛的缩回,惊疑:“怎么这么烫?”不会这么巧——发烧了吧?虽然不愿相信,但事实摆在哪儿,不得不信!可荒郊野岭的,上哪儿去找医生?何况,现在还是在被追杀的路途中!急的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目光偶然落在丢在一旁的布料上,灵光乍现!对了,可以像古人一样,物理降温!:()邪魅总裁,玩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