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奴以为,‘真佛寺’应该是六皇子殿下的福地。”秦公公这一番话,还真让李源坚信,“真佛寺”能让晨儿恢复回来。“朕,早该想到啊!”李源有些痛心疾首了,为何是现在才想到。一个人,只要自己相信了一件事真该是如此,就会陷进去,就会深信不疑。秦公公道:“皇上,这十三年,或许是六皇子殿下的劫数,劫数一满,六皇子殿下也就自然恢复了。”“皇上,老奴以为,苏先生就是上天来召唤六皇子殿下的使臣,不然苏先生为何如天人一般,更何况是,苏先生神龙不见首尾,难寻其踪。”秦公公这一番话,又听得李源点头不已。秦公公接着又道:“皇上,老奴斗胆,老奴看见苏先生,总感觉苏先生和皇上”秦公公这几句话,直接说进皇上的心里。李源不由一震,不等秦公公把话说完,就打断了秦公公的话,道:“你有这种感觉?”秦公公连忙道:“皇上,老奴岂敢妄言。”李源起身,离开御案,在大殿里来来回回渡了好几个来回,道:“秦公公,你亲自去一趟‘建王府’,传朕的口谕,只要苏先生到了‘建王府’,就请苏先生进宫。”秦公公应一声,退出“甘露殿”,去“建王府”传话。秦公公一路之上,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不知何时,已经是汗淋淋的一片。想想给皇上说的那些话,就后怕不已。万一说错一句,后果很严重。相当的严重。秦公公来到“建王府”,门卫火急急地通报进去,不一刻,李建匆匆迎出。秦公公来,那就是父皇有话,李建岂敢怠慢,请了秦公公进府。秦公公只是进了王府大门,道:“建王殿下,皇上口谕。”“儿臣听旨。”李建连忙跪下听旨。秦公公道:“建王殿下不必如此多礼,皇上口谕,如若苏先生到‘建王府’,就请苏先生进宫去。”李建略等了一息,见再无下文,才道:“儿臣遵旨。”起身之后问道:“秦公公,父皇还有没有别的吩咐?”秦公公明白建王殿下的意思,建王殿下要不要送苏先生进宫。这个,秦公公也是一愣,略微想了一想,道:“皇上只说了如若苏先生到了王府,就请苏先生进宫,别的没说。”“这样吧!建王殿下可送苏先生进宫,只是要在宫外候着,以备皇上传召。”李建谢了秦公公,掏出银票请秦公公喝茶。秦公公推迟了几下,就把银票塞进袖口,告退而去。父皇要召苏先生进宫,这让李建很兴奋,因为苏先生进宫见驾之后,只要是为“诗词大会”的事,苏先生就会帮着他建王说话的。想到这,李建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巴不得苏先生马上就来王府。李建回到凉亭,把秦公公来的目的告诉给你岳父大人。陈中合的想法和女婿大人不谋而合,“诗词大会”的事,只要有苏先生相助,至少就有九分的希望。李建和岳父大人现在只盼着苏先生能早点到王府来。在上官语烟离开后,李晨就想见到虎丫头了,不知虎丫头此时会在何处。好在有彩凤和飞凤守候在“隐庐”外,李晨让彩凤去“叶府”打探。不出半个时辰,彩凤回来禀报,叶大小姐去了叶家在码头的庄园。现在是未时末,李晨即刻赶往。李晨在见到了虎丫头。叶秋影没有想到李晨会到来,闻听庄人禀报,又远远见到李晨,就如同小鸟一般,轻盈地飞扑上来。李晨还没来得及关心虎丫头,叶秋影就欢欢喜喜地拉了李晨的手,就叽叽喳喳地不歇气道:“殿下,洪九公一家团聚了,我暂时把他们一家安顿在庄园里,洪九公听说是要请他酿酒,就发誓一定要使出浑身的本事,酿出好酒来,这两日,一直在问我,什么时候开始酿酒,他等不及了。”听着虎丫头欢快的声音,李晨心里暗暗愧疚一番,但更多的是心疼这位大小姐。大唐国赫赫有名的虎女啊!大唐国赫赫有名的镇北大将军的掌上明珠啊!却被他李晨“祸害”成一个,给他李晨跑腿的长工了,而且,还是不带工钱的那种。叶秋影一边邀功似的小嘴说不停,一边拉着李晨的手,走向庄人们居住的房屋。还没走近,李晨就见到一个,须发花白,瘦削伶仃,穿蓝布长袍,带着十来个男男女女,有大有小同样瘦骨伶仃的人,迎了上来。不用说,这是脱难的洪九公一家人。那个洪九公一看就是一个倔犟牛脾气的老头,不然也不会牵连一家人受这三年的牢狱之灾,还差点丢了老命。洪九公远远看见叶大小姐拉着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俊俏郎君而来,不管这俊俏郎君是谁,只要是和叶大小姐在一起的,就要礼见。,!叶秋影拉着李晨走上去,告诉李晨,这位须发花白的老者是洪九公。接着,叶秋影对洪九公道:“老洪,这是六”叶秋影差点说出这是“六皇子殿下”,连忙改口道:“这是六公子,在家里排行老六。”原来是六公子而不是刘公子,洪九公差点误会,连忙躬身向六公子问好。洪九公一家人也都躬身向六公子问好。然后簇拥叶大小姐和六公子,到他们居住的房屋前坐了。洪九公的家人恭恭敬敬送上茶水,洪九公一脸的歉意道:“六公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有好茶招待,万望六公子见谅,见谅。”李晨接过用土碗盛的茶水,“咕咚咕咚咕咚”地喝起来。“慢点喝慢点喝。”叶秋影见李晨喝得急,连忙关心道。洪九公见叶大小姐如此关心六公子,自然是对六公子敬重了。李晨喝下大半碗茶水,道:“洪九公,久仰大名,百闻不如一见啊!你老精神可好啊!”洪九公连忙道:“六公子笑话了,老朽惭愧啊!如果没有叶大小姐和六公子相救,老朽一家人哪能重见天日。”接着马上就急迫地道:“六公子,老朽没有他求,还请叶大小姐和六公子快让老朽酿酒吧!”李晨笑道:“九公不要急,先安心地把身子骨养好。”洪九公急了,把干瘪的胸脯子“啪啪啪”地一通拍,道:“叶大小姐,六公子,老朽的身子骨还能熬上几年,没事,没事,只求叶大小姐和六公子能让老朽尽快酿酒。”叶秋影道:“老洪,听六公子的,先好好的把身子骨养好。”咦——李晨看着了虎丫头,这虎丫头居然叫这老头“老洪”,感觉没大没小。叶秋影知道李晨的意思,笑道:“老洪非要我这么称呼他的,否则,他就不搭理我。”呵呵!还真是一个犟老头。洪九公犟脾气一上来,就非要赶紧酿酒了。李晨刚说一句“九公不要急”,洪九公就连忙道:“六公子,叫老朽老洪就好。”李晨一笑,点头,请了洪九公坐,自己也坐下,道:“老洪,先不急,听我说几句话。”洪九公点头。接下来,李晨就滔滔不绝,讲了一番老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酿酒之法,特别是那个蒸馏之法,听得洪九公目瞪口呆。在六公子面前,洪九公引以为傲的酿酒绝活,现在,感觉根本上不了台面,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洪九公惊愕不已,天下还有这样的酿酒之法。叶秋影也惊愕不已,六皇子殿下居然还精通酿酒。李晨说完之后,对洪九公笑道:“老洪,好好把身子骨养好,以后有你忙的。”洪九公不敢再倔犟了,心里虽然急,也只有点头。“老朽恭听六公子的吩咐。”洪九公恭恭敬敬道。李晨一笑,喝完茶水,起身道:“老洪,有空了,我带你去酒坊,酒坊的事还需要你来掌舵。”洪九公慌忙道:“六公子言重了,言重了,老小儿哪敢掌舵,惭愧,惭愧。”李晨笑道:“也不是浪得虚名的,老洪,可不能妄自菲薄,好啦!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洪九公带着一家大小,恭送叶大小姐和六公子上了马车。马车启动,向长安城驰去。舒适的马车厢里,叶秋影明眸闪烁,那眼神充满了无限的崇拜。叶秋影看着六皇子殿下,越看越加的崇拜,越加的痴迷。就差没有对六皇子殿下顶礼膜拜了。李晨很享受虎丫头崇拜的眼神,冲虎丫头极具魅力地一笑,伸手勾住虎丫头漂亮的下巴,抬起虎丫头俏丽的脸蛋,盯着虎丫头痴迷的明眸。“把‘天书’好好地学习好,让这些作坊的师傅们都崇拜你,然后还要许多的事等着你来做,我就可以放心去做别的事。”李晨这次没有挑逗虎丫头,认认真真地道。叶秋影迷迷糊糊地点头。“建王府”李建还没有等来苏先生,小姨曹丽丽又来了。这还真是阴魂不散。李建鬼火直冒,忿忿起身离开凉亭,把小姨拦在了花园外,一点好脸色也没有,道:“不是说了吗?这几日不要到王府来。”曹丽丽虽是李建的长辈,也不敢在建王殿下面前耍长辈的威风,颇是委屈地道:“娘娘让我带几句话给殿下来嘛!”李建知道小姨这次没有说谎,消了一点点的气,道:“母妃说啥了?”曹丽丽道:“娘娘说,还有半月就是殿下的生辰了,想知道殿下要怎么办生辰。”“到时我会告诉母妃。”李建简单一句。曹丽丽最后道:“殿下有没有话要给娘娘的?”李建摇摇头,缓和了口气道:“小姨,这几天我忙得很,等过了这些日,小侄再请小姨。”曹丽丽这才告辞走了。,!嗐——没有见到苏公子,曹丽丽好不失望。李建一直等到苏先生平时该来的时候,不多久,就见门卫飞也似的来报,苏先生来了。李建“噌”地跳起来,就去迎苏先生。刚出花园的月门,就见管家点头哈腰地跟陪着苏先生走来。李建一张脸笑得稀烂,赶紧几步上前,道:“苏先生来啦!”李晨点头。李建马上又道:“苏先生,父皇传话来,说苏先生到了王府,就请苏先生进宫去,苏先生,马车已经备好了,这就进宫去,好吗?”李建完全是尊重苏先生的意思。这皇帝老子有何事?李晨心念一闪,点头说一声:“好。”李建为苏先生准备了一辆装饰得极为华丽的马车,马车厢里也是极尽奢侈的铺设,还配备了两个裙装性感,举止却很文雅的美姬,伺候苏先生。华丽的马车有王府的保镖护卫,非常显摆地来到了皇宫。李建和美姬先下马车,放好下马凳,恭恭敬敬请了苏先生下马车。把守皇宫大门的禁军见是苏先生来,请了苏先生进宫,李建则在宫外候着。李晨来到“甘露殿”,袁公公报了进去,正在批阅奏折的李源闻报,放下朱笔,起身离开御案,亲迎苏先生。李晨进殿,正欲拜见皇帝老爹,早就被皇帝老爹一把拉住,带到罗汉座榻前坐了,秦公公送上茶水。李源先请了苏先生用茶水,然后道:“今日请苏先生来,是有一件要紧的事,想听听苏先生的意思。”无非就是“诗词大会”的主持人选的事,李晨已经料到,这皇帝老爹要决定人选了。李晨微一躬身,道:“皇上,草民不敢妄议大事。”李源“哎”的一声,左肘放在了罗汉座榻的茶几上,身子斜靠近儿子,道:“这事关系着苏先生,不听听苏先生的意思,朕,心里不踏实。”呵呵!李晨心里一乐,这皇帝老爹还真把儿子看得重。李源接着道:“苏先生,朕想把‘诗词大会’主持人选的事定下来,这样就好开始筹备了。”李晨拱手道:“皇上,人选是大事,草民岂敢”不等李晨说完,李源又是“哎”一声。:()大唐傻王逆天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