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轻轻抬起芊芊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梦?梦中的呼唤往往是最真实的情感流露。你知道,朕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芊芊看到他眼底有淡淡的绀青之色,像是好几?个晚上都不曾睡好一般。他是冷白皮,一夜未眠的疲惫轻而易举就能被人看破。
谢不归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随着他偶尔的眨眼轻轻颤动。
“待在我身?边像尸体?一样的你……”
他的手?指暧昧地抚弄上她的脖颈,指腹按在她突突直跳的颈侧动脉,轻往下压:
“如果你要一直在朕面前摆出这副姿态,还不如让朕亲手?杀了你。”
他说“杀”这个字就像是在说“爱”,眼里流露出狂热扭曲的欣喜。
大片柔软滑腻的温热肌肤,在男人的手?掌间缓慢磨蹭。
芊芊克制不住地微颤。
被茶水润过的唇,莹润淡粉,一开一合:
“陛下还想?要我如何?”
“是想?要我做一个乖乖张。开。腿等您临。幸的女奴……”
他喜怒任情生杀在手?,操控她的身?体?还犹嫌不足,还想?操控她的心。
谢不归眸子一沉,并没有被她激怒,反而轻扬了扬手?,景福立刻低头?退下,把门?合上。
这是要睡她?芊芊立刻拉开被子坐起身?来,却被他用力按了回去。
谢不归欺身?而来,如同不可撼动的山岳,压向了她。
哪怕是恢复了记忆,她也感到身?体?很虚弱,筋脉像是闭塞一般使不出力,推着他就像是蚍蜉撼树……是之前中的那个剧毒还有残留吗?
项微与说她的毒已经解开,连南照群医都束手无策的“木僵毒”,又是谁给她解开的?
但她无暇思考这些。
不得不暂时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他们之间存在极大的体?型差距。
男性肌肉含量极高的修长身?躯,密度极大,她光是要推开他压下来的胳膊都累得浑身?是汗,更?别说她一直以来都只?擅长弓弩这类远程武器,近身?搏斗的经验几?乎为零。
换句话说,她是个被突脸就必死的脆皮。
“你刚才很可爱,喝水的时候,”嘴唇,被他用冰冷的手?指轻蹭,抚摸,揉开,“粉粉的小嘴含着水一点?一点?往下咽,简直在勾引我。”
她吃惊:“你、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被我亲时发?出的哼唧声也很可爱。”谢不归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看她的眼神?,却与他话里内容截然不同的冷淡。
“你还记得我们初见吗?”
她记得。她以为是君子佳人一眼沦陷。
结果他说第一次见面就想?扒光她关起来跟她做那种事。
谢不归眼里浮现热度,眼睑微微发?红:“你在桥下漫步,摘了一束桃花,穿着红色的裙子。看起来软软的,香香的。那时我就在想?她抱起来肯定也是这么香,这么软。”
这似乎是她从未知晓的视角。
红裙子……芊芊想?到她的王女继任仪式。她穿着一件枫红百鸟裙。应该是她作为先王女的妹妹苏醒过来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