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怒道：
“那你还要打？”
猴子道：
“只战斗，不问结果。”
牛魔王又笑：
“不亏为齐天大圣美猴王！”
猴子平静道：
“谢大哥夸奖。”
牛魔王见猴子如此沉稳道：
“你好像已经准备好了。”
猴子道：
“对。”
牛魔王道：
“你就不想跟我聊聊？”
猴子道：
“想。只是，无论说了什么，结果还是一样。”
牛魔王闭上眼睛道：
“好！那你动手吧！”
猴子一愣：
“你不出手？”
牛魔王道：
“无论我出不出手，结果也还是一样。”
猴子道：
“你未必会输给我。”
牛魔王道：
“一个对胜利没有欲望的人，是不会战胜的。”
猴子想了一会儿道：
“咱们还是聊聊吧！”
牛魔王又想起了死去的五圣，叹气道：
“他们真够蠢的，干嘛还要跟你战斗？就算杀了你，他们能自由吗？就算自由了，只要有如来在，还不是一群任人摆布的妖怪？”
猴子想起他们，心里很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牛魔王回忆起了过去：
“很久很久以前，因天火倾斜，我辈尸横遍野。我曾经率领三万六千妖魔与天庭对抗，本已占据优势，打得天兵天将落荒而逃，结果如来出现，将我等一举击溃。从那后，本与天庭平起平坐的魔界，在神佛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现在想想，那都是我的错。若非我技不如人，魔界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猴子沉默地听着心想：那不是牛魔王的错，那是身为猴子的我酿下的大错。
半晌，牛魔王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