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和怀抱同步一空,晏又玦无辜摊手:好的呗,当他自作多情。
对方金色的发丝垂落了一缕落回晏又玦胸膛上,盛礼绷直了唇线俯视于他。
晏又玦眨眨眼与其对视几秒,便见他家太子殿下将头一撇看向别处,极为不自然道:“还有你那兔子……那算什么能力,不要也罢!”
此话一出,晏又玦不禁愣了愣。
他们二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就那样莫名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晏又玦蓦地笑了。
眼下两条卧蚕弯成半圆不圆的胖月牙儿,黑眸中笑意止不住地往外跑,晏又玦敷衍又不正经地连连附和:“嗯嗯嗯,我家殿下一点也担心我。”
暗恋者是什么绝世大宝贝!太子殿下这傲娇小态度,差点给晏又玦整不会了。
不顾盛礼的反抗,晏又玦强行抱住坐着的人再次一块儿摔回床上。
陷在柔软的被子里,盛礼发丝微乱:“做什么?”
“睡回笼觉。”
感觉怀里的人挣扎得更厉害了些,晏又玦又蔫蔫坏地补充:“或者殿下想不想再尝试一次别的姿势?我觉得我昨天没发挥好,今天有了新的灵感!”
同房砂的问题都解决了,还尝试什么别的姿势?
……
大概是前一天的肌肤相亲使其拉近了距离,一对明明昨天才初次见面的新婚夫夫醒来后并没有立即起床,而是就那样安静地在床上相互依偎了许久。
晏又玦手指非常不安分地故意揉乱他家殿下的发丝,接着又以指为梳假模假样地帮其捋顺。
而盛礼则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盯着晏又玦修长的指节发呆,倒像是比昨天在花车上被亲时的青涩反应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温馨静谧的时刻,直到盛礼失神罢工的眼睫忽然微微颤动才被打破。
晏又玦反应极快,垂头问:“怎么了?”
盛礼没有说话,将目光投向门口。
晏又玦即刻会意,披衣、下床、开门,行动迅速,一气呵成。
“管家伯伯?”
晏又玦打开门先下意识与等在门外的管家打了声招呼,然而最先回应他的却不是宫殿老管家,而是一个熟悉的童声。
“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