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煜深有喜欢的人,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心里开始天人交战。
转念一想,这么好的机会以后未必会有,亲到就是赚到!
安遥低头在英俊的侧脸上结结实实亲了一口。
哎呀,好紧张。
小心脏又砰砰跳个不停。
既然如此,那不如再多亲几口。
……
司煜深又是在熟悉的梦中被惊醒,梦里一块暖乎乎的石头死死压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睁眼一看,果然是安遥不知怎的睡在了他身上。
扭头一看,小白也在床边安稳地睡着。
还没到换班的时间就睡成这样了……
司煜深小心把身上的人挪到一旁,去洗手间用清水洗了个脸。
用毛巾擦干时,突然发现颈间有几个浅淡的红痕,不痒,微微刺痛。
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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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四口人轮流看守小白,总算是没让她舔到伤口,顺顺利利等到了拆线。
熬过了最开始的适应期,小白现在穿着绝育服也能做到上窜下跳,来去自如,又成了蔑视一切的高傲喵。
安遥连熬了几天夜,精神状态稍显憔悴,待他修养回精气神,才发现安芙的状态也不太对。
小姑娘明显心事重重。
一问,又什么也不说。
闷葫芦般的性子直让人干着急。
坐在一旁的相岩老神在在道:“到时机她自己就会说了,不到时机干着急也没用。”
安遥瞪了他一眼,说:“不是你的亲人,你当然不着急。”
相岩顿时又油腔滑调道:“我倒是想成为你的亲人,你也不给我机会呀。”
安遥没有没话,兀自收拾着书桌,准备开启屏蔽模式。
相岩连忙道:“我有个消息你想不想听?”
一听这个句式就知道他又要耍什么把戏,安遥预判了他的预判道:“不说就算了。”
相岩轻叹口气,老实道:“我前几天在一场宴会上遇见了安家家主,他们似乎在四处找机会拉投资,我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争吵。”
安遥有些状况外地想,大伯一家还真是喜欢到处吵架。
“听上去你大伯似乎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这个私生子拿走了对安家至关重要的东西就玩失踪了,导致他们这几年做生意畏手畏脚,伯母对此很不满。”
“但你大伯认为他的孩子不会干出背刺安家的事,争吵声很激烈,我听到一句‘他说过他就算死也会把东西带进土里’,不知是指什么,后面我就没听了。”
安遥听得若有所思,问:“可是这和安芙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