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已经好了不少,早上都是自己换的药。”
景无许:“之前呢?”
“要你管。”
景无许:“我来。”
“不用,不用,不用啊!疼!”
景无许直接坐在我的小腿上,防止我乱动。
喂喂喂,这样有点暧昧了啊!
“景无许!”
景无许:“别乱动!”
“我疼啊!”
景无许:“别乱动。”
景无许开始去扒拉我的裤子。
我认怂:“景无许,咱们这样好吗?”
景无许:“别人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拜托人家是帮我上药,你这是”
我没好意思说出口。
景无许:“我一样。”
“不一样,才不一样。”
景无许:“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可以自己来的。”
景无许:“我想看。”
“你变态啊你!”
景无许:“是伤口。”
“没什么好看的。反正过几天就好了。”
景无许:“看。”
本来大腿上的伤口就伤在比较特别隐私的地方,要是在上一点,我不仅断子绝孙,甚至可能活活疼死。
绝对撑不到豆角来救援。
其他人无所谓,但是景无许我是真的不想让他看到。
我只好示弱:“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
景无许突然起身,紧接着我再次感觉眼前一黑。
景无许又来了!
“喂我”
完全不给我说话的余地。
在我大脑再次一片空白的时候,景无许神不知鬼不觉地褪去我的衣物。
等我缓过神的时候,景无许已经看到了!
景无许现在目不转睛的是看着我的那个?还是已经被脓血渗透的绷带?
半晌后,景无许冷着脸,眼底满是怒气和自责。
他似乎不想我看到他现在的情绪,所以便低着头去拿药,他似乎有说什么,但是我看不到他的嘴唇,无法知道他在说什么。
虽然听不见,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出景无许的杀意。
他现在在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