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无许缓缓坐起身子,桑尼体贴的给他背后垫上枕头。
景无许:“有人欺负你?”
景有诺犹豫了片刻,说道:“那不知道那疯婆娘想干什么?说自己侍从不见了,要找我要人。我怎么知道那个叫做阿瑞的人去离哪里了?”
大小姐找我?
景无许:“人不见,为何找你要人?”
景有诺:“我怎么知道?”
景无许见景有诺眼神闪躲,说道:“你和对方有恩怨?”
景有诺不知道怎么回答,连忙找个借口离开。
景有诺:“哥我还有功课没有写,我先回房了。”
等景有诺离开后,景无许看向桑尼。
桑尼用余光扫了一眼衣柜的方向,他似乎已经察觉到衣柜里面有人。
桑尼特意加大声音说道:“这拔针的事情,大少爷是可以的吧?”
景无许:“嗯。”
桑尼拿上东西,说道:“那我走了。”
景无许没有搭理。
等桑尼走后,我这才从衣柜里面出来,将房门反锁。
我觉得我这躲衣柜的行为,有种和景无许偷情的感觉,而且还和景无许发生过
一想到和景无许的亲密行为,一身鸡皮疙瘩。
这算什么回事。
“你在想些什么?”
景无许的声音传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转移实现,看向那依旧盛开的并蒂芍药花,转移话题:“这芍药花花期可真长啊。”
景无许:“一直忘记问你,你偷溜进我家,为啥还带一盆花?”
我自然不能实话实说。
“这不知道那天是你生日,没有别的好送的,就送你这盆花。”
景无许:“送我的?”
“是啊。喜欢吗?”
景无许:“我不喜欢花。”
“我本来放你书房的。你不喜欢,干嘛拿房间来?”
景无许愣了一会儿,说道:“我以为这是你的东西。”
“送你的啊。”
景无许:“你怎知当天是我生日?”
“我可是曹家四大金刚之首啊,想要知道什么,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景无许:“但是你失忆了,却没有想着去调查自己失忆的原因,是在顾虑什么?”
景无许这话说得我有点不好回答。
不是没有想过去查的,只是害怕!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应对。
那倒在血泊中的一老一少,只是画面闪过,都令我难受得无法呼吸。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住。
我看着自己手腕处乱七八糟缠绕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