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连着覆盖在腺体上的一层敏。感肌肤,被轻轻地含一下就感到酥麻的震颤。
明诺弓着腰喘气,并起沾湿的膝盖,微微颤动的睫毛上挂满细密的晶莹。
她缓慢地抬起手,双臂交叉抱住自己,像一只误入歧途的鹿,闯入了食肉动物的领地。
“姐,姐姐……”
明诺低声嘤咛,隐忍沙哑的声音在宁雪卿听来比她在任何舞台上的歌喉都来得动听。
“你……又要吗?”明诺无措地喃喃。似曾相识的既视感冲击她的大脑,勾起竹海里那段火烧一般的记忆,洪水猛兽似的呼之欲出。
宁雪卿的嘴唇就悬在她的耳边,一开一合:“要,什么?”
明诺嗫嚅,脸颊胀红了才小声地说出口:“你咬了我的耳朵。”
在信息素分化的青春期,生理课教过除了一般的隐私部位,alpha和omega的耳朵和脖颈同样不能触碰。
因为涉及标。记这个x行为。
成年人都懂得alpha和omega之间咬耳朵是“邀请”的信号。
明诺的心突突乱跳,她本就忍得难受,因为不想破坏和宁雪卿好不容易建立的情谊,不敢逾越。可若是宁雪卿想要用她,明诺听她的,想怎么做就做。就是得注意声音,檬檬在外面睡觉,客厅还有蒙上黑布的摄像头,录不到画面但能捕捉声音。
宁雪卿否认:“我没有。”
明诺蓦地偏头,对上宁雪卿靠在她耳边的双眼。
宁雪卿眸光潋滟,媚眼如丝,嘴上不承认,眼神却如绕指柔的红线丝丝缕缕的勾缠:“我只是馋你红透了的耳垂,像多汁的大樱桃,含了一下,连牙齿都没有碰到,舌头也没有舔。”
有的omega,句句都说没有,没有,没有。
有的alpha,句句都听出想象:张开嘴巴发出吞咽声地包含耳朵,齿尖若即若离地轻咬,再探出粉嫩的舌头卷动耳窝,来回舔舐,撩拨鲜红欲滴的耳垂,抿起来吮弄……
明诺光滑的后背泡沫绵密,她感到湿滑的肌肤紧贴上来,宁雪卿放松身体,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拍牛奶广告的时候,我就想尝了。”
明诺敛眸,耳朵离腺体最近,信息素的香气也浓郁,难怪她觉得拍宣传片的时候宁雪卿不认真,原来宁雪卿真的想含上来,不是明诺胡思乱想。
宁雪卿葱白似的纤手伸过来,酥柔的手指沾着白色泡沫抚摸明诺的下唇线,挪动幺指稍微挑起明诺的下颌,带着她昂首向前看,洗漱台的化妆镜半染白雾,朦朦胧胧的照出她们前后相依的情态。
明诺只看到个模糊的轮廓,便咬唇合上了眼睛。
宁雪卿半眯着微红的桃花眼,哑着嗓子和她耳语:“你还没说,我又要什么?”
明诺粗。重地呼吸,里里外外都潮得发黏,抱肩的手无意识地攀上宁雪卿的手臂,虚虚地圈住她,仿佛这样能得到一点支撑。
“要……要……”
吐半个字,还有半个音节含在嘴里。
宁雪卿的耐心好像快耗尽了,短短几个字,怎么说不出呢?
她目光一沉,作势又要吃alpha的耳朵,明诺一个激灵穿透脊柱,紧闭眸子哼出声:“要我。”
颤抖的鼻息直扑明诺的颈窝,明诺的胸膛跟随呼吸起伏,热水淅淅沥沥地喷洒,从两人的身上流下。
浴室里残存的冷空气和热水的暖气冲撞,宁雪卿忽然鼻子痒,转身打了个大喷嚏。
“雪卿?你感冒加重了!”明诺圈着宁雪卿手腕的手滑上小臂,再上面一点的皮肤微微发凉。
宁雪卿只有贴近明诺和冲到热水的地方才是温热的,后背和双腿都凉了。
到了这个份上,明诺顾不上内心的躁动和繁文缛节,把头顶的大花洒也打开,两个花洒同时放出热水,瞬间浸透明诺和宁雪卿,先驱散宁雪卿的寒气。
“阿嚏!啊——嚏!”
宁雪卿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忍不住咳嗽两声,双颊也浮上不自然的红晕。
明诺抽纸巾擦拭她的鼻子,不敢用力,轻轻地揉拂以免蹭红宁雪卿娇嫩的皮肤。
打喷嚏和咳嗽的动作刺。激出宁雪卿的生理泪水,眼眶红了一圈,她看向明诺,脸上没有了刚才招惹人的气势,水汪汪的眸子透着娇怯和委屈。
下一秒,明诺心疼的责备就来了:“看吧,非得自己难受才算完。”
宁雪卿滴溜两下眼珠,默默地接受批评,头慢慢变晕,使不上力,低头把脸埋进明诺的颈窝。
明诺反手揽住她的腰,举着花洒帮她冲洗,直到全身的皮肤暖透,再从柜子里拿干净的浴巾裹住她,帮她吹干了头发,才放心让她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