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耻了。
周越的身体一阵痉挛。
沈舟望松开他的下颌，改为轻拍周越的后背，安慰道：“陛下，您别紧张，微臣慢慢教。”
周越：“……”
他不但没办法放松，反而更加紧绷了，整个人都僵硬了。
“你别乱动，朕不想。”周越艰难地挤出几句话，“你不能这样对朕。”
沈舟望的声音带着隐约的笑意，“陛下不喜欢在上面吗？”
周越想起昨天晚上骑马的事，腰不争气地软了下来，他咬紧牙关：“不喜欢。”
太累了。
他才不要。
谁料沈舟望的下一句话，就让周越后悔不已，他道：“微臣本想让陛下做大欢的，既然陛下不愿意，那还是微臣来做大欢吧。”
周越：“……”
他被骗了！
沈舟望这个狗币！
真的好烦人！
周越想要骂人，喉咙却干哑得厉害，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奇怪。
“不过。”沈舟望看在眼里，“陛下若是怕了，就乖乖叫一声‘相公’，微臣说不定会依了陛下。”
陛下方才喊什么？
他没有说答应什么，但周越还是心动了。
因为沈舟望方才说过，打算让他做什么大欢。
这个诱惑太大，周越险些没把持住。
他咬了咬舌尖，疼痛和血腥味唤醒了他最后的理智，“当真？”
沈舟望嗯了一声，目光落在被褥上。
他的眼神暗藏深意，“自然是真的，微臣怎么舍得欺瞒陛下？”
这让周越有些迟疑，他盯着床单犹豫片刻，最终选择妥协，“行。”
周越豁出去了，他忍着羞耻，喊了出声，“相公。”
声音有点小，沈舟望似乎没有听见，只是低头凑近，鼻息喷洒在周越的脖颈间，让他痒酥酥的。
“陛下方才喊什么？”沈舟望道，“微臣没听清楚，不如陛下再叫一遍？”
周越瞪圆了双眼，怒极攻心：“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自己叫出那两个字的，偏偏沈舟望故作听不懂，简直太气人。
沈舟望低头亲吻他的耳垂，嘴唇从锁骨滑至胸膛，“陛下方才说了什么？微臣听不清，那便不作数了。”
丞相当久了，沈舟望拿捏人的手段愈发炉火纯青，他知道周越的底线在哪儿，每次总能准确捏住命脉。
果然，周越再也受不了了，挣扎着坐起身。
“朕不要。”他喘着粗气拒绝，“朕说不要就是不要，你别逼朕。”
沈舟望挑眉：“陛下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