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聪明勇武,手中“悲叹”、“空寂女士”,胯下“青铜之怒”沃米索尔。
但太过混账。
连自立为王的事都能干出来,还是占据七境之一的谷地。
戴蒙也不敢如此。
“韦赛里斯,接受现实。”
阿莉森劝说。
“不然呢?你觉得我会写信给他回来的机会。”
韦赛里斯暗恼。
阿莉森眸光澄澈,轻轻放下半睡半醒的幼子,走到临近的椅子坐下。
两人面对面。
阿莉森问道:“你想想,是把伊蒙叫回来好,还是任由他在谷地好?”
韦赛里斯陷入沉默。
大道理他都懂。
王国需要一根支柱。
但他很烦闷,有种有劲无处使的憋屈。
咚咚!
房门敲响,哈罗德爵士开口。
“陛下,伊蒙·坦格利安要见您。”
称呼都变了。
韦赛里斯眼神犹豫,话含在嘴里说不出。
“进来!”
阿莉森轻声道。
吱嘎!
房门推开,熟悉身影站在门前。
韦赛里斯微微眯起眼睛。
“大伯。”
伊蒙问候。
“嗯。”
韦赛里斯不情愿的点头。
在他的身旁,阿莉森神情紧张,暗暗抠破指甲。
她很想问问父亲奥托怎么样。
碍于丈夫在场,不好越俎代庖。
韦赛里斯看出她的焦虑,开口质问:“奥托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还好吧。”
伊蒙眼睛上瞟,不敢跟阿莉森对视。
此时,月门堡。
寒风凛冽的地牢里,墙角铺着一堆霉稻草。
一个人影佝偻的坐在地上,脑袋埋在臂弯里。
奥托似有所觉,抬头望向牢房仅存的一扇巴掌大的窗户。
阳光照在脸上,显现出不修边幅的形象。披头散,胡子拉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