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议论，摘了他们的舌头！”
江晏舟已经收敛了脾气，可这话还是让苏潋晴后心一冷。
她颤了一下，“京城从不缺话题，过几日就淡了。”
话一出口，苏潋晴眸光一转，她想到阻止这事传播下去的办法了！
这会儿，长宁在门外低声道，“主子，查到了。”
“是张绍婷找了几个穷书生连夜誊抄了几十分册子，昨天夜里又找乞丐开始往各家门前塞。”
“几个乞丐全部交代了，属下将他们捆起来丢在地牢了。”
“书生的供词也有了，张绍婷跑不了。”
江晏舟神色狠戾，“杀无赦。”
苏潋晴皱了皱眉，“可有问张绍婷是如何知道书信内容的？”
长宁一怔，“这、这倒没有。”
经她提醒，江晏舟也回过神，“先别动手。”
“让书生去钓张绍婷，等她背后的人浮出水面，抓活的。”
“是，属下立刻去办。”
从苏潋晴知道这件事到眼下有了应对之策，先后不过半个时辰，若没有江晏舟，她这会儿怕是还心乱如麻。
江晏舟见她目光清亮，“可是想到办法了？”
苏潋晴微微有些惊讶，她的心思在他面前就这么好看穿吗？一时不知该庆幸他能懂自己，还是该紧张需要更深的掩饰自己才行。
“流言如蝗虫，一夜间就能发展到难以想象的地步，追着控制劳心费力，还不见得有效果。何况人不是蝗虫，不能撒灭虫药全部杀死。”
“其实阻止一个话题的最好办法就是用新的话题去掩盖。”
“既知道是张绍婷害我，不让她尝尝这滋味实在可惜。”
见她眸光流转，灵动如华，江晏舟的视线一刻都离不开，宠溺道，“真聪明。”
“就依你之见，本官让人去查查张绍婷。”
苏潋晴莞尔，“不必这么麻烦。”
江晏舟眸色微暗，耐心等她说下去。
苏潋晴踮起脚，他心领神会弯腰侧首，把耳朵送到她唇边，苏潋晴低言两句，江晏舟神色微亮，唇角勾起一点弧度，低笑一声，“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