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幸看着半桌的纸巾，皱起眉头，正想让她把桌子收拾一下，又瞥见程念擦眼泪的动作，无声叹了口气。
算了，这几天还是换她来伺候吧。
半小时后，程幸洗完澡，换上舒适的家居服，走出浴室。
她看到程念还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纸巾，眼神有些呆滞。
程念抬起头，看见姐姐出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她，“姐，你说他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
“……”
这要她怎么评？
程幸心疼地看着妹妹，犹豫后说，“可能他还爱你，但是我觉得你没必要再坚持了。你不是说，你最恶心身体出轨了吗？”
好半晌，程念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姐。”
外卖不多时也到了，程幸把它摆在桌上，整间屋子瞬间充满香味。
她打开电视，问，“你有没有想看的？”
“没有，你想看就看吧。””
程幸没再犹豫，果断调出自己最近看的综艺继续看。
两姐妹就这么边看边吃，一小时后，她们共同躺在床上。
黑暗中，程幸问地有些小心翼翼，“程念，你现在怎么样啊？”
“挺好的，我没事儿。”程念很平静，和两小时前恍若两人。
“其实我之前就想的差不多，只不过想要宣泄一下。”
二十多年的亲姐妹，她的性子程幸也知道，“行，你想明白就好。”
犹豫了会儿，她开口，“你要是想离婚什么的和我说，我怕你后续要打官司，我这边给你联系律师。”
“好。”
程幸不认识离婚律师，或许可以问问舒闲薄。
但要是问舒闲薄的话找离婚律师的话，他会不会多想？
要不把念念的事儿告诉他？
可是随便把隐私告诉别人不好，刚结婚没多久就找老公帮忙管娘家的事儿也不好。
“程念，问你个事儿。”程幸面对着她，“你以后还想留在这里不？”
“我不知道。”程念仰头望着天花板，“先把婚离了吧，我还不敢告诉爸妈，怕他们不同意。”
“爸妈那边先别管，先把离婚证领了再说。”程幸又问，“你有他出轨的证据吗？”
“有。”程念讽刺地勾起唇角，“还是那女的给我发的。”
“那女的给你发的？？！！”程幸震惊。
现在当小叁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居然真的舞到正宫面前。
程念:“是啊，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脑子有病，还是说她这么想把我挤走好上位啊？”
“这样也好。”程幸思考了一番，说，“证据都不用我们找了，后面要是分财产什么的你也能多拿点。”
“嗯嗯。”
程幸:“明天去逛逛不？正好我买点衣服什么的。”
“行啊，我也好久没有出去过了。”黑暗中，程念的声音带着困意。
程幸无声失笑，“先睡觉吧。”
说罢，两姐妹阖上眼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