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压低声音，是程幸最喜欢的声线。
“宝宝，你超级好超级棒，我觉得谁娶到你，都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所以我时常在庆幸，是我把你娶回家。还有，你的事儿…在我这永远排第一。”
“嗯。”
程幸声音还是低低的，但舒闲薄听出来，她的声调染了哭腔。
他温柔地，声音缱绻缠人，“宝宝，别哭……”
这话并没有用，反而是程幸的泪珠一颗颗砸了下来，根本止不住。
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在别人心里能排第一。
他的话太过珍重，这一刻太过幸福
她呜咽出声，又难为情，“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哭……”
这几天流泪的频率好像有些多。
内耗是因为他，幸福也是因为他。
始作俑者都是他。
什么时候，她情绪化这么严重了。
“都怪你！”程幸哭着，向他宣泄不满。
“怪我怪我，老婆我错了。”
什么？
他喊什么？
这一刻，程幸停了哭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边，他甚至又叫了一声，“老婆？”
好的，程幸彻底止住了眼泪，被他的称呼吓得。
舒闲薄似乎心情很好，继续说，“宝宝，你和我说说，爸妈喜欢什么，我提前准备一下。”
如果他喊第叁声老婆，程幸多半会脸红着让他别这么叫。
一般这些时候，他多半是要亲亲她的。
他有些想她了。
害羞中也会有些生气的样子最是可爱。
但他不能真的太过火，不然，她会冷战不理人，那会儿才最是难受。
所以，他懂适可而止，也知道循序渐进。
果然，听他没有再喊老婆，程幸松了口气，“我爸抽烟不喝酒，我妈偶尔会喝点。然后……”
＊
叁人是在第二天下午出发的，程念开车，舒闲薄坐后面，前面的小桌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两姐妹在前面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