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看着林建华教授几人如此愤慨，不禁内心感慨！
方子业点了点头：“是的，能不紧张吗？”“以前觉得，升职加薪肯定会很开心，会特别快乐。实际上开心归开心。”
方子业大抵是猜到了对方的用意，回道：“谢老师，我最近没有时间，明天我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报告要作。”
方子业心里记得非常清楚，自己已经答应了谷元东老教授的约饭，可当前的几人，也不能太耿直地爽约。
“子业，我现在已经在赶来恩市的路上。”
来电显示是谢武才。
“我知道您肯定很忙，但我们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林建华教授的语气诚恳客气，显然是在问方子业的意见。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我师父可以全权代替我的！”方子业掷地有声地说。
当晚，方子业与洛听竹就在酒店里歇息了。
起了后就下楼吃早餐，而后第一时间赶到了李国华老教授以及邓勇教授来的会议室里。
每个学校对于十五分以上论文表的奖励都是非常大方的，一比一是基本，一比一点五是鼓励，有猛的高校甚至可以到一比二。
方子业说得很隐晦。
真以为自己一手遮天了么？“方教授，没有必要这么不近人情嘛。这件事，千错万错还是我的错，和我孙女无关啊。”谢武才强调道。
在医学道路上，其实还是个‘孩子’！不过，现在的方子业就得单独处理这么些场面。
“没关系，都是一些小事，以后你对这些也会熟悉的。”
或者更多。
一群人仔细地阅读了一遍——
方子业接了：“谢老师，您好！”
“然后呢？”
按照传统的晋升流程，方子业如今连骨科大主任的面都摸不着，还在住院总阶段慢慢摸爬滚打。
“其实我们也看过了很多次！”唐宗钦客气地双手奉上。
众人其实都没有食欲，来吃饭就是一个由头。
方子业偷偷比划一个ok手势。
自然科学基金评审组的人还有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的宣传司等人都没有摆架子，九点钟开始的听证报告，他们已经提前赶到。
他们倒是乐得方子业和邓勇窝里斗一波，最好是不死不休那种，最后方子业如同电视剧或者小说里的主角那般，含恨出走……
所以就飞地迎了上去，而后在谢武才身边开始快地解释和追问了起来。
“谢谢几位教授体谅……”方子业抱拳离开。
“但实际上，妇产科肿瘤也与肿瘤分会交叉重复，但它独列了出来，具体的原因，我们就不细致讨论了好吧？”林建华意有所指。
认真讨论的时候，时间过得是真的快。
“我们这一辈子，没有几个人会活得有意义，包括你我。”
方子业这么一想，瞬间又焉了。
毕竟大家都看得出来，邓勇其实是托不住方子业的。
方子业见状，眉头一皱，还没多想，电话又来了，有一副方子业不接他就一直打的趋势。
以前的方子业，只需要做学术，做好专业，做好手术。
“嗯，顾毅今天早上来了，我让他带谷老师去吃饭，等会儿会准时带着谷老师来会场的。”
“你赶紧过去对他们三个的ppt进行复核，千万不要出现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