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骨科有这么多说的啊？
方子业摇头：“我也不知道呀，这位李教授什么来头啊？我到现在都还迷糊着。”
方子业闻言也不见怪：“刘教授，您可冤枉了我，这个微型循环仪的所有处置权，我都交给了刘老师您。”
“能让师兄你都觉得很棘手的单纯功能重建，其他人估计拿不下，师兄你还是尽早与刘煌龙教授联系一下。”洛听竹回完，又继续自己工作去了。
“如果也是挂羊头卖狗肉，那也是不适合的。”李永军教授回道。
没有基础理论的应用，就是空中楼阁。
“微型循环仪可应用的点很多，先就是之前聂明贤大哥做过的四肢多血管瘤的手术。”
“做啊？我都已经开始了，子业你可别给我找个竞争对手啥的啊？”
也是这一次，让方子业真正了解了，大佬们的手段是非常‘骚’的。
“我这里还没搞完呢？你和廖哥的数据都搜集完了啊？”方子业反问。
“他能操作得出来？”
方子业抓了抓耳朵，憨笑着回道：“李教授，您也说了各交各的，您要和我老师聊什么，自是李老师您的自由了。”
……
李永军闻言，伸出右手，指着天花板上的灯，食指九十度勾了勾：“等等等等……你说养骨的神器，什么意思？”
阿姨也就没有多言，她知道方子业，更知道疗养院里的规矩，她与方子业之间的差距还是太远。
当然方子业也不是真的走。
兰天罗每日负责数据整理与分析，并且根据整理、分析的数据，对化疗药物的定量裸鼠的体重比进行再次统计。……
厉害吗？厉害！
李永军就是不怀好意。
“如果你不做的话……”
“老师，我们先去休息吧，明天我请您吃早餐……”聂明贤笑着回道。
聂明贤比谁都更清楚自己的老师是怎么离开协和的。
“这课题估计要黄，除非我们自己再独立研体外循环仪的核心专利，另谋他路。”
“不需要，我们团队人手充足，经费多多。”刘煌龙赶紧表态。
李永军闻言，笑脸依旧，不过声音比较漂浮：“方教授，我要是再早些来，是不是就可以看到更精彩一幕了？”
“还是子业你心疼老婆。”
洛听竹一直都在检查间里没有出来。
“可没有藏私！~”
后面的就差不多断了。
“嗯，好。”
如果没有聂明贤改装器械的天赋，方子业另外叫一个人去做聂明贤的事情，那就别做了。
“您可以理解为，插秧栽种，插秧之前先播种，而后再分散栽种秧苗！”
方子业也没有继续打扰，而是给刘煌龙了一条信息。
“方教授后续还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和思路呢？”李永军教授忽然问。
“你和明贤两人的感情，他和我提了很多次，合作共利，合作共赢。”
方子业看完，内心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