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了，陈院长。”
两人并行到了行政区的一间办公室后，就分立而坐。
方子业的老丈人不是院士，只是教授啊。
方子业心里稍微有了点底，可也没有说话交流。
等到说清楚，尸体估计都凉一会儿了……
“如果可以把李教授挖过来，妥妥的大功一件，我们是可以计算工作量的。”
陈宋说：“换一个话题，你真的想要和那位对冲起来啊？”
“我们之前与其接触的过程中，现李永军教授对目前的居任职位并不是很满意，正好我们疗养院可以给其提供一个良好的平台。”
“这也是一个可利用的因素……”王斌总结分析完后，又说道：
好巧不巧的是，他自己家里的老人重病在床，结果还要陈宋去救人！
每个人的视角都是有限的。
如果你兜底都兜不住，你就算是再勤奋，别人也只会骂去你。妈！医学不是其他行业那般上级是可以混的位置。
谁会这么针对方子业啊？
陈宋继续问：“那如果谢老爷子愿意再次登门致歉，而且还带上一些投诚呢？”
更多的是邓勇自己，受到了比较大的处罚而已。
她能闯过去，还是方子业送给她的飞黄腾达机会，如果她闯不过去，想不明白的话，那就索性直接改行吧，别搞这个专业了。
“经费支持、展前景、工资薪酬、平台层面、个人追求。”
“李永军教授的专业实力、科研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你愿不愿意别针对谢书阑教授了？改一个人？”陈宋意有所指。
这回聚集的人不少，有陈宋院长，后勤保障部的宋立波主任，办公室的王斌主任以及陈祥龙副主任，医务科的兰娟主任和彭雪林副主任，外科的林桥山与方子业，内科的杨凤根教授。
“再则说，你不是想往上爬么？我这个位置还等着你的，疗养院不栽培你，就只看着你自己单打独斗，那岂不是明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了？”陈宋说得非常实诚。
如果后辈不济，就此一蹶不振并不是玩笑话。
方子业赶忙摆手道：“陈院长，您可太高看我了。”
如果是院士这一级的话，还真的颇为麻烦和棘手。
“我当时要求是不还我一个清白，我就不出来。”
张利民教授就是方子业点射的第一个扳机点。
“功则达，败则沉。”
“我们去说服一个湘雅二医院的田松林医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陈宋道。
站在陈宋的视角，方子业能理解陈宋，不过站在自己的视角，方子业觉得自己和老师都受到了无妄之灾。
“与我们外科组要新建临床组有关。”
方子业摇头道：“陈院长，我与李教授不熟，而且我现在还有其他任务要忙，因此，可能分不出来这么多精力。”
陈宋闻言，点了点头。
但总结一下，估计就是这么一个老套情节。
不过人生就是这样子，你享受了哪种便利，你就得接受这种便利所带来的负面效果。
“啊？”方子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