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洛听竹高考的时候,看到了题目,她就可以慢放出之前做过的类似题目的前期证明过程。
方子业即便是端架子,他都觉得情有可原。
谭孟然给了一个非常高度的评价后,又唏嘘感慨:“只惜不是身边人呐!”
“现在能够常规地把一些糖尿病足病人成功保肢,我们团队所有人都很兴奋。”
“这次是真吃饭,不费脑细胞的那种。”
自己的操作风格,方子业是非常熟悉的。
……
虽然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可也知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这些指点固然不可能让严化南和房志宽两人起飞,但作为博士的他们,觉得受益匪浅,至少可以几篇七八分的文章出来。
甚至严化南还生怕方子业可以找到他们手术中的错漏给几句批评。
谭孟然眼皮微垂,目光谨慎;“至少也是单学科内最顶级的学者了,见识广,积累厚,阅读量非常广。”
“方组长你如今的确不需要这些功劳加身了,你本身就是一个bug?”房志宽乐呵呵地道。
“可能有机会我也懒得再牵扯麻烦。”
每个人擅长的点还真不一样。
4月27日,张利民教授将会于京都领衔一场关于基因测序方向的学术会议,主要的参会人员是京都相关的从业者,但也会邀请国内知名的专家。
她,京都大学的本硕博,算得上是自己家族里的‘天才少女’了,接到老师任务的时候,还以为方子业教授可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
洛听竹的脸微红:“师兄,我没有那么菜。”
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听说方子业不是基因测序方面的从业人员,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外科医生,还花费这么多时间做这件事,也值得张利民教授高看一筹了。谭孟然此刻已经抛开了张利民对方子业的夸奖,单独审视方子业的思维以及其理论结构。
走到如今,方子业越来越现,羁绊这个东西妙不可言,羁绊其实就是缘分。
“基因测序和单细胞转录组的分析,旨在揭露遗传特性的相关性,为新的靶点治疗提供新的方向,对人类肿瘤的遗传进行预防,意义重大。”
这也有违背他点射对方的初衷,所以投稿还是得去投!
……
“陈院长是有这方面的意思,我们讨论过,想要从病种的治疗方面吸引到李教授的可能微乎其微。”
“所以可能需要从科研方面找突破点。”方子业轻轻点头。
再就是方子业自己基础课题那里,胡青元以及自己的科研助理韩静宜目前测序的过程中又遇到了麻烦,要方子业去帮着解决!
“单细胞转录的部分基因与全基因组关联性,目前也没有一个严格的定论,如果以我一个外行的思维去观察的话……”
“这个思路很新奇,科研就是要求同存异,我觉得非常好。”张利民看了看身侧的谭孟然教授。
“目前我们组行的糖尿病足保肢术,虽然如积水潭医院和协和医院这样的顶级团队也能操作,可也只有寥寥数个团队。”
“张教授,这也是我的一个不成熟思路,我还打算将这条思路,到时候在学术会议上进行分享,但我自己也拿不准。”
“谭老师好,中南医院方子业,冒昧打扰,还请谭老师不要见怪。”方子业说。
“或者你直接打车回去,我到时候回来了,再把车开回去。”方子业进机场时,认真交代。
“方组长,不是所有人都只觉得,只有爬上一座陌生的山峰,到达山顶才是快乐。”
“但预防也要讲究相关性,所以,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建议就是,我们可能要对临床中的现有结直肠切除患者的单细胞进行分析。”
吴轩奇闻言,嘿嘿一笑:“要学手术,总是要有些自己的东西,我个人对操作的记忆比较特殊和深刻。”
特别是语文和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