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周再来京都时，这两位老教授也要拜访一下的。
田垚马上刷身份证出“关”：“师父师父，他们是不是在讨论微型循环仪啊？”
“老婆，你说小龙的手术到底搞好了没有啊？他一个骨折的手术，进出手术室才用了二十几分钟，这简直有些夸张了啊？”
而且选了导师后，导师也是不能拒绝的，这条规定比别人保送博士的还要牛逼。
“现在这些医院是越来越没有名堂了，骨折了还不让住院，前天下午做了手术，昨天就被赶了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邓勇笑得格外灿烂。
“还说什么日间手术。”
时间短不代表质量差！……
“前天做，昨天出院？这比我去年住院还要猛啊？”
杜新展丝毫不怀疑，如果他要和方子业过不去，就会被老教授们认为是站断了骨科的未来，那些老家伙会不遗余力地将自己从大主任的位置拉扯下来。
金宏洲有些后悔和邓勇方子业二人一起进办公室用餐了，这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田垚与方子业不熟，声音非常恭谨：“老师，骨干是这样的……”
“田垚，走了！”方子业与冯俊峰二人都出了闸门，田垚还没跟上来，便吼了一嗓子。
“师父，杜主任他们都没让我问问题，估计也是怕我拿捏不住火候。”方子业回道。
“去拿车啊！~我之前的车，被你们的师母放这里了。”方子业回道。
“我明天还在华清那边有个会，如果方教授还没有回去的话，你记得和方教授联系一下。”
袁威宏在国外，所以就没有出席。
“你当时住院了啊？”
最后还是冯俊峰开着车，带着三人一起来到了疗养院。
手术采用的就是手法复位加切开复位内固定术，手术的时间很短。
“田垚，你们那个什么少干计划，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还没有比较清楚地了解过，你能和我详细地说一说吗？”方子业问。
好家伙，如果不是自己是全程跟着老师一起上的高铁，他准以为这是方子业在为了接待他而设的一个局。
……
“你们两个谁会开车？”
方子业没参加过博士生考核面试，身为考生都没参加过，当初的他，进入博士序列是走了“技术专精”，不需要参加面试。
“你觉得呢？科室的名额是大白菜啊，你随便买就可以买来？”
特意做给他看的是吧？不过，这几人还真的就是自来水。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孩子父亲非常紧张地问。
“哦，是这样啊，那你们这个计划很爽啊，就只是和骨干计划的人竞争名额，压力会小很多。”方子业笑着道。
“这种手术都能做得成功。”一人道。
邓勇点头，当然，邓勇还解释了一句：“不过他们没有告诉你的就是，田松林的材料实实在在是有问题的。”
……
“我不晓得啊，网上都说中南医院的骨科也很好。只是网上也说，现在一般的骨折手术，手术的时长都是在两个小时左右。”
谭孟然见张利民并未生气，便才缓了一口气：“张教授，可能方教授没有其他办法，所以才急着剑走偏锋。”
与本专业内的几位老院士相比，争取到其他专业院士的帮扶，难度会更大一些，所以需要多游走一番。
张利民与方子业都不是同一条赛道里的，张利民是很欣赏方子业的学术造诣，但也没到对其格外尊崇或者膜拜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