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宋看到了方子业后，便又笑着道：“李教授，这就是我们疗养院的方教授了，目前代外科组组长，是个皮猴子，不太懂规矩。”方子业又不是剑走偏锋地去搞一些歪门邪道。
“你就没有想过不通过手术，只通过化疗将这些问题完全解决？”李永军多问了一句。
方子业曾经看过小说，也看过电视剧，最为出名的，不知道轻重深浅的就是《侠客行》里的‘狗杂种’了。
李永军也没有再提其他方面的要求，如此一来，就算是洽谈结束了。
方子业是带着刘果、聂明贤一起做事的，因这一层关系，他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说实话，李教授，这个方向太难搞了，目前基本上没有任何头绪和精进的方向可选。”
“这样可以更加高效、快地完成治疗。”
“医学科研的巅峰前沿，动物新模型，基因测序、新的细胞系研、术式开和改良，器械改良或新造，重症疾病的新疗法，老药新用，新药物的研。”李永军似笑非笑地说完，又高深莫测起来。
其实他不应该和方子业这般语气，也不该这么说话，因为方子业是他的晚辈，而不是他的平辈。
方子业双手平放在双膝之上：“谢谢李教授的厚爱，却之不恭。”
方子业与李永军教授二人一进手术室，杜东临教授就站了起来：“方组长，术前准备已经做完了，就等着…这位是？”
啊？方子业内心一愣。
“欸！”李永军立刻哑了！
但同样的，它也最难完成，至少要得到学术界的认可，相当不容易。
李永军一来，以后聂明贤估计就不会再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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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天气已经转热，山风清新，鸟鸣脆丽。
“我非常有兴趣。”方子业不当人地说道。
……
“我是想问方教授你，你与聂明贤一起在行进的那个，关于骨科肿瘤的微创介入手术，到底是不是有蹊跷？”
疗养院的行政就是专做这些事情的。
下到了负一楼。
“其目的为何，你应该清楚吧？”
李永军摇头：“这个不能说，属于是回避内容，就是为了避免再生一次之前的殴打事件。”
方子业本来还打算为李永军教授也准备了一些饵料的，不过似乎，这些东西都不用抛下去打窝子了。
这一次事件可谓是闹得比较大，这个人前途尽毁不说，也是让类似的会议变得越来越隐蔽。
陈宋虽然在笑，说的话也很‘恶毒’，但从一个老人的嘴里迸出来皮猴子三个字，可不是在骂人啊。
外科组长的位置，那福利肯定是更好的，毕竟讲究的就是一个能者多劳。
“如果有机会，能够让华国的骨肿瘤治疗成为世界的标杆，甚至能够带动国产的医疗器械走向全世界的话，那你可就真的功德无量了。”
“你有关注过国际新闻么？”李永军忽然又问。
“你还有一个最不讲道理的，就是自己可以改变医学科研的规则。”李永军漫不经心道。
“李教授、陈院长！~”方子业和林桥山二人再次与二人见礼后，便才坐了下来。
李永军道：“陈院长，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就是我来了疗养院后，方教授要以客座教授的身份入我的课题组就行了。”
“至少，之前我参加的那次学术会议，有不少的专家还是站出来给你讲话了的。”
方子业的事情太多了，要做的、可以做的、有意思的事情也太多，他对这个组长的位置真的不太感兴趣。
成为了这个学术带头人，究竟要注意些什么?就算到时候可以去查看相应的文件，方子业也想听，爱听、要听、追着听……
就好像，大家都知道要做芯片，也知道芯片大抵怎么做，可能不能做得到，还是要看具体的做事能力。
学术嘛，就是说给人看的，方子业在学术报告会和听证会上，并没有详细地说明关键核心技术，只是给了一条思路。
毕竟，如果方子业愿意的话，估计陈宋院长可以给他更多的“福利”！“嗯，刚刚陈院长打电话给我只是提到了这件事，是让我们去和李教授碰个面，具体李教授什么时候入职？”
方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