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医院内部，是与外面的器械公司有关。”
盲审的“铜臭味”，他却差点被玩‘钢丝球’，至少本质上是这样。
“你提前准备过很多次大型的学术报告了，能不能抽空给我指点一下？”
不然的话，在后面的答疑环节，就可能出问题。
方子业对于法律相关的问题不太懂，所以，为了谨慎考虑，方子业还是打算咨询一下人。
“我以为就是正常的、裸鼠毁损伤模型还有微型循环仪的分红。”
并不是李源培不愿意搭理方子业，而是真的有点忙。
难道是公司为了拿捏李永军教授，所以才故意给他多给一些？估计设下的陷阱？这也不对啊，李永军教授离开京都医院对他们公司没有任何影响，即便是李永军教授来了恩市疗养院，专利转让授权一样存在。
“以后在你获得好处的时候，一定要多一个心眼。在你付出和失去什么东西的时候，你也要学着衡量，自己的付出和失去，到底还有没有其他方面的收获。”
“别人是大主播了，每次开播打游戏，都有两三千的会员，收入比我还高。”
“但是！~”
这件事聂明贤就知道，他主动提到：“老师，子业下个月中旬要去参加义肢器械改良相关的会议，是同济医院段宏教授提前就邀约了的。”
任何与你接触的销售也好，还是其他的公司，本质上都是想从你身上挣钱，然后还可以少给你分一些利益。
方子业点头，苦笑道：“廖哥，我这个学生的情况和你有些像，我也管不了啊？”
“你现在是我们公司的财神爷，我坑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啊？我们是利益共同体。”
方子业是实实在在的参与人，之前的聂明贤多参与的是幕后工作。
“师父，现在才想到，其实人在不动的时候才安逸，一旦走了路，步步都可能是坑！~”
方子业与陈宋二人对望了一会儿后，陈宋道：“子业，这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只要在保持思考，而不是一味地想着做事就行。”
吴轩奇虽然牛，但和方子业比起来，仍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吴轩奇最多比他厉害一丢丢，方子业领先了他至少一个层次，甚至两个层次……
“如果没有聂明贤的老师作前车之鉴，我脑壳想炸了都想不到这里面还能有人给我挖个坑出来！~”方子业后背略凉。
“哦？怎么个像法？”廖镓问。
李永军肯定了聂明贤后，转头问道：“方教授，我打算近期领办一次小型的学术会议，内容和方向都是我们血管外科的，不知道方教授您有没有空过来当个讲者？”
方子业对这种胜负欲是记忆深刻的，之前如果不是洛听竹总是‘彰显’她，想要胜过方子业一筹，可能方子业早就表白了。
这种暗中给你多给钱的，一定是谋划更为深远的。
邓勇则摸着下巴道：“是吧？”
“如果不知情的话，那就按照不知情来处理。”
现在的方子业自己也慢慢走到了这个层次后才现，真的很忙，事情太多，需要仔细地梳理线条，否则就会显得杂乱无章。
方子业看完，摇了摇头，不再搭理他。
“你放心吧，方教授，这件事我们自查解决，不构成贿赂之类的。”
同时心里也是有点紧张，这是他距离‘大佬’掰手腕手段距离最近的一次。
以前方子业并不知道李永军教授这样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就觉得自己的思维模式和思维的形式，与他们大同小异。
方子业快地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后，陈广白一愣：“多给钱？应该不可能吧？我现在问一下。”
作为汉市大学的附属医院，对汉市大学内部职工有一些难以外说的福利。
专利授权使用分红？
“可能？！~”
“这个时候，我们要么借助于工具，要么就是借助于新的理论和思维方式。”
这一点必须认可。
他在汉市可以混得这么风生水起，自己的恩师，功不可没。方子业也并未在意，再次细想了一下后，他到了兰天罗的工位上：“天罗，我过来给你讲一点东西，我是最近才想到的……”
李永军教授都没选择将他身上的事情告诉聂明贤，方子业也就不准备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