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后来，其他的教授愿意帮忙，不然我连博士都没办法读。”袁威宏摇着头。不过，此刻的洛听竹，已经稍稍改了一点既往的那种大方和自如，在看到方子业的时候，稍微心虚了一下。
“环哥，下午好。”方子业一边垫着脚尖看了一下，竟然没有了空余的操作台。
如果我是河王，那你就是河里的王中王，海里面也是一样。
三个小时二十分钟，共计两百分钟，看完三十个病人，这度不可谓不快。
还好只有古代有三姓家奴的说法，如今的话，你只是不拜人作父，师从多人，乃情理之中。
“住院总阶段，你至少要把骨科所有亚专科的常规理论，常见的诊断，分型，治疗方式，都熟练掌握，从理论上掌握，至少你要能够明白，我们大骨科，你如果自己解决不了，到底谁可以给你解决，什么样的水平，让你可以解决。”
晚上，七点钟，方子业果然是在实验室里，看到了洛听竹。
另外，老熊也在练功房里，谨慎地开始着缝合术的豆腐缝合，慢慢悠悠。
袁威宏却说：“理论还得再继续加强了，你现在的理论，在研究生阶段中规中矩，但是要成为总住院的话，宽度还不够。”
师父当年学那么难，自己理应努力才是。
如果袁威宏说要做体格检查的话，方子业就是一个高级体格检查技术工人，一切的配合，经过了三年的磨合，都恰到好处。
袁威宏，自己，都是两个大老爷们儿，明明什么事情都没生，搞得两个人都格外矫情和扭捏。
但于方子业而言，不管袁威宏怎么样，强大也好，弱小也好，只要对自己好，那就是师父。
李源培一个人，大汗淋漓，一次性帽子都湿润了。但他仍在一丝不苟，兢兢业业。
方子业微微咧了咧嘴巴。心里默默地说，不多，就九千多而已。
“邓勇教授说，酒的钱就不用出了。你和孙邵青都是他的学生，他还不至于问你们要钱。”
方子业惊愕门诊病人量若足够多，学识点的收益其实也非常庞大之际。
他打小就熟悉了这一口，每天早上如果没有这一份熟悉的味道，会觉得一整天的精气神都不够味儿。
“小家伙，你可也算是到了博士阶段，让你师父我，少了一桩遗憾。”
我老爸都差点以为我进了传销，但好歹有图片为证。
她还戴着口罩、帽子以及操作手套。
袁威宏随口笑笑，终于是摸了摸方子业的头，然后又摸了摸他的头。
天赋？方子业强。
那又有什么意义？……
自然也就活泼开朗许多，再加上，身份稍微转变，就不需要再向硕士阶段那么沉默寡言和战战兢兢，否则自己以后如何面对师弟，或者更后面，自己成为了住院总的时候，面对一众下级？“滚蛋！”
差不多到下午坐门诊的时间，袁威宏回去休息了一个小时，他的心情才逐渐恢复正常，方子业则也才恢复如常，而且看到了袁威宏，还觉得有点搞笑。
“毕业论文的修改，我得明天再给您，昨天一天都没抽空出来。”方子业坐在了袁威宏对面，一边抽出自己胸前的一根笔，递给袁威宏。
“邓教授那边，还需要我去毛手毛脚啊，也就是你看我可怜，之前在硕士的时候，把我捞上岸，不然我还在水里飘着呢。”方子业情真意切，坐得规整。
洛听竹问完，哦了一声，紧接着转身就走。
上午的三十个病人，愣是在二人精妙配合下，在十一点二十分钟，就搞定了。
……
有些许遗憾，有些许欣慰！恭喜你毕业了。
这老师，的确是有辣么一点飘。
“这是细胞培养技术，你比我都会得还要早，你看这么认真？”
晚上做实验的时候再问吧。
起身后，方子业顺便把门给关上。
“你吃过了吧？”袁威宏喂了两大口后，中场歇息了一口水。
洛听竹偏头，摇了摇头。
“您要不，把师母也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