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心里满满的都是妒忌！我QTm的。
这是一片空白的市场，大家当然都闻风而动啊。
方子业更加不讲道理，这个决定肯定是方子业和聂明贤一起参与的，聂明贤自己都没提，方子业提个der？！看似道歉，其实就是在‘离间’！你学生也没说什么，他也是受益者，他不把你这个老师当人，怪不得我啊！方子业赶忙话锋一转，道：“李教授，说比较正式的方向，这个骨科的滑膜肉瘤的血管诱导介入治疗，是真的可行的。”
“李教授，我也是实话实说。”
享受什么待遇，就得尽到义务。
方子业仔细地想了一下，点头：“好的，林教授，那我方便了就私下里找陈院长说一下。”
“说了你不讲武德，你更不讲武德了是吧？”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有人重复了你的实验，而且成功了之后，别人心里怎么想你可管不了啊？”
成年人就要面向社会，社会上对你的教育多是通过教训的形式来对你进行教学，而不是师徒之间的教育。
思路这个东西，普通人一天都可以产生一千条。
如今的方子业，都不敢太过于莽撞。
“还能举荐什么？举荐你成为学术带头人呀？”
虽不见得林桥山教授会因此而直接受罚，但也有可能让林桥山教授在陈宋院长的心里落下刻印。
自己这个课题，能给聂明贤，就是对聂明贤的重视和爱护，能让聂明贤带着到处跑，就是对其寄予厚望的，那是儿徒，不是学徒。
“我与聂哥，惺惺相惜，如果反过来，我也很大可能会做与聂哥一样的选择。”
实际上，到目前为止，不下于数千甚至上万的团队在对方子业之前的论文进行破漏洞分析，旨在将方子业的论文给“灭掉”！就他最近才打听到的，国内就有数百个团队在特意研究方子业的论文，把它攻破后，想要完成结题。
李永军要走的后续手续，自然有宋立波以及办公室的人帮忙完成，不需要他再多浪费精力。
有了这一份认可之后，方子业以后的课题申请，可能就不是审核制度了，而是讨论和探讨制度。
可以说，一个人的人生百年，能够见证坐到这种位置的人总数都不多，每一个都需要大量的底蕴积累才够。
“啊？专家？举荐了个啥？”方子业追问。
他的底蕴带给了他这么多的机会和这么牛逼的认可度。
而能被称之为学术带头人的，除了省级的就是国家级或者是医学会专科级。
方子业忙道：“李教授，您可误会我了。”
这不就是把病人直接当成试验品，完全不顾他们的未来，只为后来者搏一个未来么？
李永军说的话，或许比较常见，也想得到，但这种思路线条被捋清楚后，可以让方子业少走一些弯路。
你不是不在意么？你不是漫不经心么？
“李老师，那我就不问了。”方子业点头。
“李老师，您言重了，我也只是根据事实，根据我做的数据说一些自己的看法，哪里谈得上改变和制定规则？”方子业说话间，两人就到了转角下手术室的地方了。
至于合作嘛，和谁合作都是合作，合作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方子业也不可能任由李永军拿捏，当一条绝对的哈巴狗。
……
方子业这是看到了瘸子的断腿直接砸，属于是欺负残疾人的不道德行为。
谁不希望自己可以不手术就治疗别人必须要手术的病种？但那可能吗？
自己任了“外科组长”，却半点没干外科组长的事儿，还享受着福利，‘跑腿做事的’是林桥山。
这个方子业，竟然可以自己制订规则，这Tm谁和你玩啊？李永军也是近期才明白，与自己学生有千丝万缕关系的方子业，直接把肿瘤的侵袭和转移两个肿瘤实验的基本方法给否定了。
方子业可知道，不管是自己的老师，还是自己医院的老教授们，都对自己颇有赏识。
可刚刚毕竟是被方子业气到了，他也就索性继续了下去：“学科带头人，一般是省级医学会的主任委员，或者就是专业委员会的举荐。”
这是恩人呐。
李永军不提条件，很明显就是想要的东西更多。
“李教授，你不是说过了要和方教授提意见么？”
“方组长，这些小事就没有必要汇报了，不然陈院长还会觉得是我对你有意见了。”林桥山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