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师父，那还有别的嘛？”方子业又问。
洛听竹会的，精通的，也是站在了麻醉科最前沿的。
这一次，方子业就是来查漏补缺的，所以希望自己能够把身上所有的不明不白点，都给清洗掉。
同样的，在侧，还有同济医院的段宏教授，都在给自己力。
“你还不服气啊？”
同样的，后来的邓勇身上的事情，也不能完全排除就不是协和医院的业内人做的。
“方式大同小异，具体的表现形式就多种多样了。”
毕竟医生是医生，而不是单纯的销售，拿提成回扣。
“不过，我老师的人脉比我好！~”
方子业听到这，也算是真正明白了，为什么李国华想要把邓勇的主任位置下了，就从者众！
“先不要再外扩市场，开始清理内务！”
方子业倒也不怕别人要自己去重考。
方子业知道，师父邓勇是希望自己可以踏入到华国科研界的最高殿堂，这个过程，一需要积累，二需要贵人，三需要自己能立足。
“听竹，你可以往这个方向精进一下。”
“你考试了吗？”
这个道理方子业懂。
“你有绩点吗？”邓勇来了一个四连问，满脸不屑。
方子业结束了手术后，便直接带着自己的学生胡青元，坐上了去机场的网约车。
翌日，下午，两点。
“上去坐一会儿吗？”邓勇邀请。
“孺子可教！~”邓勇听到方子业这种肯定无中生有的语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欣赏。
“你研究生期间的纳税没搞吧……”邓勇张口又是一句。
“其他的老教授半点荤腥都没沾？”
陈宋骂道：“收不了尾收不了尾，收不了你也要收！~”
仅仅半天时间，在凌晨方子业就把这一周的四台手术清理完毕。
有些谎话，必须要自己都当真的，不然的话，别人就没办法替你圆了。
“这些工作不必你亲自做，但一定要有这个思维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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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周转了足足四次。
“这些基础方面，方子业你可以放心地往前走，如果还需要有人手帮忙的话，除了你想点名的那些，我争取都给你搞过来。”陈宋道。
“你再放眼汉市的其他医院，没有任何一个单位，没有任何一个专科有这么纯粹了。”
好吧，可能是方子业想多了，可能李国华教授就没进去，只是戴了这个名字，自己在家里“禁足”！只是对外说是进去了。
“是穿刺术！~”
“我师父都没攀咬人，如果现在在位的那些人还要栽赃什么的话，那那些老同志都一起进去搓麻将算了。”
邓勇把话题牵扯到了李国华老教授身上，方子业则又好奇了起来：“师父，前年那么大的事情，真就师爷一个人扛下来了啊？”
师父和师爷的重视，整个骨科的推抬，甚至连医院和学校都在为自己力，你如果还走不前去的话，未免有些辜负了他们给你开的绿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