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苹果的。”
“师父？您？这算是最顶级的接待了吧？”胡青元是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这框架太大了，不是我现在可以去触碰的，就算是胡青元找到了相应的分泌物质。”
“辛苦你了，周博士。”方子业虽然觉得周元琪来没有必要，可她来了，还是让方子业有一种‘虚荣心’被满足的感觉。
他不知道胡青元开直播了多久，但应该知道胡青元已经挣了不少钱，这么多在线人数，每月能够拿到的流量钱就不少。
“人体的四肢，目前对它的理解，只是支撑、运动功能，排汗功能。”
周元琪带着方子业吃过饭后，又带着两人进了房间里，而后道：“方教授，明天的学术会议是早上八点半准时开始，您大概什么时候去吃早餐啊？”
“方教授，我预约的车已经听在了航站楼的停车场里面，可能要辛苦你们稍微多走一段路。”
“明天我七点多就会起，周博士你先去忙你自己的或者去休息吧，你明天在现场肯定还有任务。”方子业道。
“不过一般来讲，只要你没有挂过科，老师们都会让你过的。”
不一会儿，吴轩奇又来了信息。
都是自备电脑，直接连接转换器。
这些东西，本该是不传之秘，但胡青元是他的学生，而且也有天赋，他不给胡青元还能给谁呢？
胡青元摇头：“师父，那不至于的，我只是胡思乱想，哪里谈得上什么经历啊？”
胡青元慢慢点头：“差不多是这样的意思，玄为未知，又玄是未知的未知，一层层叠负。”
“我们现在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未来这种不可思议就会成为现实。”
“这里限停，而且也不好打车。”
“鄂菜馆就不去了吧，都到了京都还吃鄂菜，我怕踩坑，你就带给我们随便说几个地方，对付几口就行了。”方子业也不想去吃自助餐厅。
“你看你，也能挣钱，天赋还好，你人生中是不是就没有什么目标，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方子业之前有过好几次的大型学术报告的经验，他吴轩奇也要在自己的老师引领下，去举办专科内的学术会议，做讲者，希望方子业可以远程“操控”帮忙一下。
“我现在就回去，我洗漱完，我们再聊二十分钟，我们就都睡觉。”洛听竹给方子业作了限时。
……
方子业闻言，眉头彻底紧皱起来。
“或者说，骨肉瘤还存在一种化学物质，就是类似于hk2啊，乳酸代谢之中的平行物质，也可以作为骨肉瘤的特有物质呢？”
如果说现一条新的miRna可以让方子业在基础科研界登顶的话，如果方子业真的可以现一套全新的分泌物质，对骨科的器官功能进行重新定义的话。
“我会带着您一起过去的。”
“师父？我…”
张利民教授的课题根本做不完，有名气有经费，还有积累，有社会资源，已经在国内的学术界登顶了，他差你方子业的合作？
一夜无话。
“这就有点玄妙了，道可道，非常道！~”方子业被李永军教授感染了，所以说话起来，也有点端着。
“浆细胞就会以不同的方式向外分泌免疫球蛋白。”
方子业放下手机时，现胡青元在认真地低头看手机屏幕。
方子业感觉自己和胡青元就不是同一种生活状态，否则胡青元不至于在本科的时候去道观里玩‘清修’这一套了。
虽然胡青元已经记住了方子业给他推荐的坎贝尔，但吴轩奇来的几个方案，都是现有所有的教材、文献里面都没记载的。
胡青元只是非常仔细地看完了一篇，就直接败北。而且两个小时时间就直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