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门一本万利的生意，所以就算那些医药集团原本不想制造能药剂，看到如此丰厚的利润，也不可能完全不做的。
“就算少数一些医药集团不生产能药剂，也会进行研究，一旦研究出没有副作用的能药剂，那将影响人类的命运。”
6恒接着问道：“萨维尔财团呢？也涉及能药剂业务？”
祁景辉答道：“算是间接涉及能药剂业务，但都是合法的。”
因为有很多国家已经通过能药剂合法化的法案，所以在这些国家里生产、出售能药剂确实是合法的。
况且医学上用的很多药品都是严格管制的，在当地法律不禁止的情况下，就算是生产能药剂，也确实不违法。
6恒思考片刻，又问道：“柯以明、利威佣兵团，和能药剂有没有关联？”
祁景辉回答很快，明显是事先调查过：“没有查到关联，我国是明令禁止生产、销售能药剂的，利威佣兵团从注册到运营都很干净，除了少数异能者之间的摩擦之外，没有什么问题。
“柯以明这个人也没有什么问题，异能天赋很强，初期拿了利威佣兵团老板的一笔投资，起步之后就合作成立了异能战队，最后注册成了利威佣兵团。
“这个人的展轨迹都能查到，属于天赋、实力、运气都有的巅峰异能者。
“当然，要论实力和运气的逆天程度，他比不上你。”
都已经动用到大夏军方的情报网络了，竟然还找不到柯以明和萨维尔家族之间的关联。
难道这一世的世界线真的生了改变，柯以明和萨维尔家族之间并没有生冲突？
6恒陷入沉思，在脑海里寻找关于柯以明和利威佣兵团的记忆，嘴中默念那些关键词：
“骸骨君主，神谕，通灵者，克莱德·萨维尔，【死神代行者】职阶，柯以明，利威佣兵团，尼罗权杖佣兵团，戴森医药集团……”
【死神代行者】职阶！
这个才是一切的关键。
上一世，是柯以明得到了【死神代行者】职阶，而且很可能是从骸骨君主那里得到的。
如果这个职阶真的在骸骨君主那里，那么现在这个职阶给人了吗？
骸骨君主通过神谕奴役萨维尔家族那个通灵者克莱德·萨维尔办事，许诺了什么回报？
正常来说，深渊魔王是没有办法直接控制通灵者的，通常都是以利益进行诱惑。
最常见的诱惑就是赐予力量，而赐予职阶就是其中一种。如果上一世骸骨君主把【死神代行者】这个职阶给出去了，那这一世就算还没给，也应该有所许诺才对。
可是，之前询问克莱德·萨维尔通灵过程的时候，对方并没有提到这个职阶。
是他隐瞒了吗？
6恒想到这一点，说道：“祁参谋，麻烦你回去找人再审问克莱德·萨维尔一次，询问他那尊深渊存在给了他什么许诺，特别是关于职阶方面的。最后检测一下克莱德·萨维尔的职阶。”
祁景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答应道：“好，我这就回去办。”
他说着便告辞离开，回去安排人再次审问克莱德·萨维尔。
下午的时候。
6恒就收到了祁景辉过来的审问结果，过来的资料里，包括了克莱德·萨维尔回答的所有内容。
其中并没有提到任何关于【死神代行者】这个职阶的信息，甚至没有提到赐予职阶的信息，只承诺了指引他成神道路的诱惑性许诺。
除此之外，祁景辉还安排了团队对克莱德·萨维尔进行了职阶检测，确认他最高职阶是三转的【通灵者】，并没有四转职阶。
到目前为止，关于【死神代行者】这个职阶的信息，只存在于6恒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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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这个职阶还没有在这一世出现过，甚至没有人提过。
这也是6恒和祁景辉交谈的时候，没有说出【死神代行者】这个职阶名称的原因。
一旦说出来，之后解释起来会很麻烦。
克莱德·萨维尔没有【死神代行者】这个职阶，骸骨君主也没有许诺他职阶奖励。
那这个职阶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