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问廖哥,廖哥却没追问我。
我也没追问康延飞。
我不追问,康延飞自然会紧张。
高上的时候,我已经给康延飞了短信。
告诉他,我和廖哥在羊城郊区渔场的河边等着他。
飞仔自然知道轻重。
等啊等。
廖哥一根根抽着烟。
又过了半小时,已经是夜里一点了。
我的电话终于响了。
一看正是康延飞打来的。
廖哥眼神示意我赶紧接。
我开了免提,把手机递过去一点,让廖哥方便听。
“喂。”
“山哥。”
“说!”
“安徽佬已经拿住了,我们正往羊城来。。。。。。”
闻言,我看了一眼廖哥,我们都松了口气。
只是康延飞的语气有些沉重。
事情办成了,他还不高兴?
“办的好,辛苦了飞仔。”
电话那头的康延飞吸了吸鼻子,突然呜呜哭了起来。
给我的感觉就是,康延飞本来在极力克制,但就是克制不住,一下情绪崩了哭了起来。
我顿时紧张起来。
他不是没经历大场面的人。
想当初,林雄文安排了雇佣兵,要做掉康延飞等人。
那么多兄弟,就康延飞一个人逃生了。
想必今天是遇上大事了。
“怎么了?”
“山,山哥。。。。。我,我闯祸了。。。。。。”
“到底怎么了,给我好好说话!”
“阿,阿灿,他。。。。他死了!”
闻言,我眉头猛地一动。
他口中的阿灿我知道。
是康延飞的一个亲戚来的。
康延飞有个亲戚,在我们集团对面,开了个洗头房,据说买卖不错。
就是给人洗头的时候,小妹会把客人的头,按在心口上,给客人一些瞎想的空间。
玩的是暧昧路数,很能吸引一些客人。
而且还有温水冲眼睛的项目,新奇的很。
用温水冲眼睛的时候,洗头妹的手还会在客人心口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