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脚腕,把这玻璃丝船袜好一番摩挲。
半透明的丝质紧贴肌肤,无论足底细小的纹路、还是受压泛起的红晕,都能细致体现,实在是触觉与视觉的盛宴。
四指押住足背,大拇指用力揉捏脚心,又变着法掐脚趾,年糕般的抵触感传来。
“唔呀??!疼!别…别虐待我??…”新月绷不住了,眼眶里闪出泪花。
林减自以为按摩技术不错,但无奈新月是个身子骨一点都禁不住折腾的孩子,这个借口,恐怕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那…就干脆一点吧。
他托住新月的两只脚腕,脚掌合十。
接下来,他扯开一边的船袜开口,将肉棒插入袜内,挤占了整片足底空间。
肉棒与船袜和足肉亲密接触,又被两边脚掌踩弄。
呃,林减难以相信自己真干得出来,连新月的表情都有些别扭。
捧起“足穴飞机杯”组合,他挺腰,越动越快。
咕啾咕啾!
肉棒撵过软嘟嘟的肉垫、略微发皱的足心、紧张蜷起的脚趾,每到一处都不吝啬于抛洒黏液,眼看着,原本半透明的莹亮丝质之间,竟然搓出了白沫。
“新月,把裙子撩起来!求你了!”
“变态??…”新月抿唇,将格子短裙掀开,里面果然没穿。
这周以来,因为“射精管理”,那里都是林减的禁区,但此时此刻,林减侵犯过的痕迹依然没有完全消退。
比如,象征着发情的艳红色、轻微鼓胀的阴户、以及时常湿润的内里。
不满足…为何自己偏偏对一个病弱小女生那么贪婪…
肉棒在船袜内横冲直撞,力道之大,以至于新月的双腿都在发抖。
不,她似乎是动情了。
林减看到,那暴露在外的小穴,正随着自己在足间肆虐的节奏而翕动,汁水四溢。
无论是新月的袜子里还是小穴里,肯定都是湿漉漉、暖乎乎的,她也有感觉吗?
射了!龟头冲出足穴的包裹,船袜伸展到极限,兜出半个肉棒的形状,然后,整个袜内空间瞬间被白浆淹没,从后脚跟,直到脚趾尖。
“嗯嗯嗯????——!袜子里脏死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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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打扫完现场,林减抱起新月准备撤退。
之所以抱着…原因显而易见,没有女生喜欢把脚泡在精液里走路。
开放如项新月,都对林减“射在袜子里”的壮举理解不能。
用脚挑衅男人,被射在脚上,这不活该么…如果不是新月的话,他真想怼回去。话说,如果射在她姐姐脚上,那恐怕这辈子都别想摸脚了。
学校的西南角有一个人工小湖,名叫“漫湖”(?),一条石桥连向对岸,从路标上可以得知那里是校剧院。
到漫湖边,新月坐下,忽然发问:“姐夫准备怎么处理我和姐姐之间的事情?你会选谁?”
“首先,我要翻黄历,看看哪一天适宜滑跪。”
“但是啊…新月,你真的很恶劣,明明早就预见了事情走向,却要隐瞒谜底折磨人。”
“啊哈哈,谜底的话,你很快就会知道。作为交换…能告诉我吗,为什么姐夫总是单干?凭姐姐的实力,存活率会高很多哦。”
林减也蹲下,望着湖面叹息道:“她执念太重,不给自己留退路,不适合这行……切,谁规定我必须支持她的事业了?我没打算当好领导、好男友,我是她的家人。”
当然,新月都这么问了,他也懂,自己的能力偏重PVE,怕是在其它世界线遭了背刺。
“家人,嗯,家人…所以就对我们姐妹俩都下手了?说话?”
“…好骂。”
“变态姐夫,笨蛋姐夫…但我不讨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