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新月来到林减身侧,小乳鸽抵住他的肩膀,脸贴着脸,娇声耳语。
“姐夫,新月的里面…被插得好难受…一直在发抖…”
“但,好痒??…好喜欢…好想要去??…”
“这样动的话,嗯…??嗯…会舒服吗?”
忽然,她轻咬他的耳垂,不顾对方躲闪,又薄又软的小舌,温柔地舔过耳廓、耳孔。
下身那边,她也加快了节奏,十指环在飞机杯外部,时常带来额外的挤压,噗噜噗噜,飞机杯好像在自己活动,特制的颗粒和空腔充分刺激着肉竿。
“新月…我快出来了…”林减嗓音沙哑。
咕啾咕啾!
下身,飞机杯内的压力越来越大。
“啊啊啊…插得好深…插得新月好晕…”
“姐夫…从很久以前就…一直都…一直都喜欢你??!”她朝耳孔喷吐凌乱的气息,仿佛在真的在忍耐快感。
“姐夫,喜欢我吗???”新月放慢了手上的动作。
咕啾咕啾!
“对,喜欢!我喜欢你!”林减急切地挺腰。
“嘿嘿。”新月停下了一切动作。
一瞬间,林减急得咬牙切齿,这个家伙!
“姐夫,别误会了,我才不耍那种小把戏呢。”新月的声音断断续续。
断断续续?
“嘿嘿,因为我耍了个大的。”
松散的眼罩被揭开,宛如解放了林减的一切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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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上身赤裸,趴在床角,满是热汗。
下身,她穿着刚买的白丝裤袜,然而,那裤袜上布满了湿迹,裤袜双腿之间的位置被撕开,让新月的私处暴露在外。
那里,正不断涌出白浊的精液。
某一瞬间,林减眼睛不再聚焦,视野被重重叠叠的银白覆盖,他无处不在,他看见了“可能性”。
从生,到死;从过去,到未来;从阴谋论,到蜂群思维;从剑与魔法,到爱与和平;从恐龙帝国,到硫基生命;从木星的风暴,到恒星的坍缩……
新月与他,此刻就在见证其中一种可能性。
而因为林减自己的特殊体质,这里,将化为绝对真实的世界。
“姐夫,我和你,已经逃不掉了哦…”
挤出最后的笑容,逞能说完这句话,新月只觉眼皮沉重,她的身体一点力气都不剩了。
明天还能再见吗?会再也醒不过来吗?
她本以为,自己会惶恐尤甚,但最终,她在林减怀里安心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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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真实的世界,半小时前。
新月坐上林减的小腹。
“这种时候认怂,也只会被当做变态强奸犯哦,就当为了不让姐姐伤心,请,好好对待我。”
对成年男人来说,她就是个又轻又软、一不当心就会弄坏的人偶。
呃,人偶可不会费尽心机勾引自己亲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