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
气泡幽幽。
八月。
蓝湖浅层水涌出暖意,没下降几米便又是冰冷一片。
“又是捕鱼的一天。”
梁渠抓了抓枪杆,白流浩浩。
与此同时。
瀚台府。
一只金红瞳孔的纯白海东青盘旋天空,所到之处,雁雀仓皇。
……
淮江之上。
更大的轰动不断酵。
楼船甲板,斗手爬上桅杆,掏出“千里眼”拉长,望清瞬间,头皮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齐齐炸起。
“靠靠靠,什么东西?!”
“岛?”
“滚蛋,这条路老子走了一百遍,从来没有岛!它他妈的还在动!”
所有人怔了一瞬。
“我知道,是鲸皇!”有人大叫,“不是说东海鲸皇要西行么?这么大,一定是鲸皇!朝廷上个月都告示了!让沿途百姓勿惊。”
“你小子够灵通的,可那得是明年还是后年,而且鲸皇西行,这分明是东行,就是岛!”
“岛怎么会浮在水面上?”
岛屿上。
圆头挥舞红绿信旗,提醒前方船只避让。
鉴于其体型,信号旗同大纛一样。
龙炳麟给寒冰泉保驾护航,单单月石矿,前后足有一千多米,算上一路磕碰,用来消耗的普通岩石余量和龙娥英制造出的冰块提供浮力,整个长度几乎翻个倍,达到恐怖的两千之数!
两千!
寻常人立在“船头”位置,一样几乎看不到“船尾”。
两岸猿声啼不住。
龙炳麟对众人的惊叹和商船的避让见怪不怪。
出了关西七卫,整个淮江一路坦途,再没有峡谷、瀑布,真正的黄金水道,也是大顺拥有足够影响力的地盘,商船往来,繁华不歇,比之蓝湖上都热闹。
“威风啊!”
白玉蛙立在船头,肚皮上荡漾出波纹。
爽的很。
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