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沉眼神复杂了一瞬，“分不清是不是好收获。”
佣人敲门，把东西送进来后就退出去了。
陆清辞示意他喝点水。
陆白沉端起杯子，想起后来陈思婉说的那些话。
“陆哥，不要以为温颜是什么ETTS组织的人，就没有人敢动她，那些人可不在意这个。”
“没有人知道，ETTS内部其实有他们的人，而且还是个举足轻重的人，只要他们想知道的，靠EYYS内部的人就可以知晓很多情况。”
“温颜早就被卖了！”陈思婉直白地说着：“要不然当时擎云科技的那份资料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不是擎云科技内部出了内奸，而是他们ETTS本身就有问题！”
&S本身就有问题。
陆白沉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是不敢相信的。
&S是个很小的组织。
它的内部成员就那么几个。
所有对外交流合作情报工作都是他们内部的几个人在做。
尽管人数很少，但全部都是领域内的精英。
比如他们的老大Z是全世界最有名的情报大王，只要他出手，大概没有拿不到的情报。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他就是有这个能力。
Y是内网一战成名的世界第一黑客，没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但她就是十年来都稳坐第一的宝座，有人不服会被她打服。
有内心依然不服的，但却不敢真的去跟她比试。
桑晚是生物工程学的博士，已经自己组建了团队，创建了实验室，做出了不少举世瞩目的成绩。
他们一个个都是精英，在各自的领域内发光。
明明是几个相识于微的朋友，是一个创立之初到现在都仍然是他们几个人的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