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自己的事情还伶不清,哪儿有功夫关注他一个冥顽不灵的老人?
“你有事么?有事,可以叫弟子。”
“你会说话,可以好好说话,若你喜欢先出剑,我亦然可以先出剑。”
思绪只在转瞬之间,我语气格外的沉冷。
本身我心情就沉闷还带着一丝压抑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韩襟是要火上浇油。
“放肆!”韩襟一甩手袖,才冷声道:“你们不在四规山,一切都很好,弟子们对本副观主言听计从,长老们对我更是听话,你们一回来,灵官殿就变得空虚无人。”
“你们可对我这个祖师,有半点尊重?”
他这番话,让我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何忧天和丝焉都不在,韩襟就直接用本事压人,让人对他恭敬?
我眉心郁结起来。
“还有,我得知你们此行,杀了武陵?”
“我一直在等,等你来给我一个交代,你,没有来,是不敢来,还是无脸来?你知道,武陵意味着什么?”
“他意味着白氏一族的血脉,意味着我韩氏一脉的赎罪,意味着韩趋的借体还魂!”
“你,私心太重!”
“本来是商量好的事情,就因为你的私心,居然就将其破坏!”
韩襟是怒从心头起,他厉声呵斥,唾沫星子都在飞溅!
“我答应过你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我摇头回答。
“你。。。。。。”韩襟胸口一闷,手就用力捂着前胸。
“是你一直自以为是,自己想的安排,没有人会去完成你这种荒谬的念头,除了,本身就荒谬无比的你。”我语气没有丝毫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