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木屋,曹安的心彻底冰冷起来。菊花关暗杀自己?真是好胆。到底是谁的命令?比比东?千道流?还是自作主张?今天早上开会的时候,菊花关可是处处针对自己。至于比比东想杀自己。曹安直接就pass了。千道流?自己现在应该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呵呵。”曹安阴冷一笑。菊花关真是好样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惹到的,是怎样恐怖的存在吧!九十五级绝世斗罗。神级武魂。只有一个十万年魂环。但现在对上千道流,曹安都不虚。“咦?天基王呢?”曹安这时才注意到房间中空无一人。难道天基王跑路了?可惜一个美人。平时连欣赏欣赏她大长腿的机会都没有了。“你找本王何事?”床上,一个优雅的声音响起。鹤熙的身影缓缓浮现。红色的披风。天使圣凯。她的出现仿佛自带圣光一般。让人刺眼。“本王隐身了,之前有个小姑娘过来了。”鹤熙侧着身形,自顾自的说话。她长腿微翘。不知此刻是何等的诱人。咕咚。曹安喉咙微动,目光默默便宜。“给你个任务,暴揍菊花关。”“菊花关?谁?”“一个不男不阳怪气的家伙,去吧!”曹安摆了摆手。下一刻,鹤熙消失不见。他躺在了床上。周围都是鹤熙的香气,他也乐得享受。原来这就是美女暖床的感觉。好奇妙。曹安突然感觉召唤出一个美人,听从自己的命令。也是不错的。工具人。自己不喜欢她。但不代表不可以用。……长老殿。顶层,一个较为粉色布满的房间。菊花关躺在床上,现在还有些心悸。到底是谁在保护他?一个杂役而已。“奇怪,他不就是个普通人吗?”“教皇冕下……”菊花关沉思起来。不过,现在都没有强者来找他。想来这条命是保住了。“阴阳怪气,不男不女,就是你?”蓦然,一道声音响起。嘭——窗户大开。一道靓丽的身影站在外面,天使羽翼自然翱翔。鹤熙的目光在房间中扫视着。看见菊花关之时,眼中闪过嫌弃。一个男人。没有一点阳刚之气。蝼蚁!鹤熙对菊花关,比对曹安还要鄙视。“你是谁?在武魂殿中随意通行,大胆。”菊花关历喝一声。尖锐的声音令鹤熙眉头一皱。这男人越看越恶心。怪不得主人下达命令。“我是什么人?揍你之人。”说着,鹤熙一步踏出,站在房间之中。小手一挥。周围已尽被神体空间所笼罩。这里鹤熙就是神的主宰。“来吧,不男不女的东西。”鹤熙招了招手,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狂妄,狂妄之徒,该死。”“第七魂技:武魂……”“揍。”鹤熙一字吐出,手掌对着空气一挥。一个拳劲瞬间浮现。由天使圣光组成的拳头,威力无限。里面还夹杂着属于天使文明,神的力量。这一拳下去,甚至连她的神体空间都在颤抖。“什么?”菊花关直接傻了。这是什么力量?这属于斗罗大陆吗?一个普普通通的拳头,却带着无上的威压。这难不成是她的普攻?一瞬间,菊花关的魂力直接停滞、泄散。魂技发展到一半,直接消失。甚至连他的九个魂环,都硬生生压回到体内。嘭。天使之力的一拳,硬生生轰在菊花关身上。咔——一瞬间,菊花关直接散架子了。全身筋骨寸断。一口鲜血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外伤平平无奇。但内伤却严重至极。这还是鹤熙收敛力量的情况下。要不然整个斗罗世界都将崩灭。“你到底是谁?”菊花关晕晕乎乎,晕倒前还坚持说出最后一句话。他瘫倒在地面上。外伤严重至极。生命之力依旧稳固。这就是鹤熙理解的曹安的揍。这一拳下去。菊花关没有半年,别想下床。“哼,蝼蚁,配我用文明之力的机会都没有。”鹤熙离开房间。天使文明神的力场,完全散去。这一战对她来说,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翌日,清晨。曹安来到教皇殿,打扫殿前广场台阶。这一次果然没有看见菊花关的身影。曹安嘴角一勾。,!看来鹤熙的工作效率还是很到位的嘛!一位封号斗罗说揍就揍。看来自己对她的战力衡量,得重新设定一个标准了。美丽。强大。用起来也方便。“曹安哥哥。”一道清脆的声音。下一刻,曹安感觉软玉入怀。千仞雪一溜烟的,就扎在他怀里。曹安回过神来的时候。千仞雪已经扬起小脑袋,看向他。“曹安哥哥,我要走了,马上回来。”“你会想我的,对吗?”“圣女殿下,我们该出发了,要是晚了,教皇冕下会生气的。”鬼斗罗牵着马车,催促一声。千仞雪小嘴一撅。她不舍的看着曹安,一步一步朝着马车走去。一直到坐进马车,整整花费了半刻钟。“驾……”鬼斗罗不屑的看了曹安一眼。直接驱车离去。什么东西。普通人也妄想接近圣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且不说教皇冕下不会同意。大供奉更不会同意。一个废物。能让他在武魂殿待着。已经是教皇冕下最大的仁慈了。曹安看着马车的背影,心中冷笑。他感觉他又被记恨上了。不愧是双斗罗。怎么就这么令人厌烦呢!“我感受到了,那头有数十名封号斗罗,非常菜。”鹤熙出现在曹安身边。指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数十名?有这么多吗?”“嗯,起码三十名,而且气息十分的邪恶。”鹤熙点着头。下一刻,她腾空飞起,朝着小木屋飞去。她出来就是想透口气。现在她又想休息了。“三十名封号斗罗,武魂殿有这么多吗?”曹安沉思一下。总不能千仞雪获取魂环,比比东派遣三十名封号斗罗作为保镖吧!“其他势力对圣女出手?”“哪个势力有三十名封号斗罗啊!”曹安眉头一皱。他把扫帚收回到魂导器当中,瞬间消失在地面上。:()斗罗:丞相,我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