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傅念白似乎有些失落，轻声嘀咕了一句。
“哦，我还想要个妹妹呢。”
“呃，要不我把瓦力改成小女孩？”
“啊啊啊，我可不要变成人妖！”
瓦力从门口哇哇大叫着跑开了。
傅念白笑着捂嘴，“妈妈，你吓到他了。”
姜姒把小团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宝贝，头还疼吗？”
处理伤口时，附近的头发剪了一块。
傅念白摇了摇头，“没事妈妈，不疼了。”
“对不起。”总归是因为她的原因。
冯美莲来找她，十有八九是来要钱的。
她既然知道了她的住处，以后就别想安宁了。
一双软乎乎的小手捧住了姜姒的脸。
傅念白盯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妈妈，你小时候，外婆是不是经常打你？”
姜姒怔住了。
“你怎么知道？”
记忆深处，一张破旧的餐桌上，四岁的姜姒战战兢兢地去夹排骨，啪，她的头上就狠狠挨了一筷子。
“吃吃吃，你个赔钱货从小就吃成肥猪，看以后那个男人要你！”
冯美莲端着碗，唾沫星子乱飞，又把那块排骨夹给了十多岁的姜松。
姜松的碗里，菜肉早就堆成了小山。
他得意地看了她一眼，吧唧吧唧地大口吃肉。
年幼的姜姒垂下头，眼泪落在米饭上，哭都不敢大声。
寒冷的冬天，六岁的她面前放着一大盆脏衣服，生了冻疮的小手在冰冷的水里搓洗着，实在冷得受不了了，就把手在脖子上暖一会儿。
冯美莲看到走过来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妈的，又偷懒！贱蹄子吃得多干的少，哪天把你卖了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