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们讲道理,下次他们带更多人来抓我们!”
“你怎么打得过!”
“你放心,没事的。”
李云逸轻声安慰。
躲在一旁的夫妻俩人吓坏了,没了之前那副潇洒的模样,战战兢兢缩成一团,彼此眼底看到胆怯,慌得厉害。
另一边。
“要公平公正?”
黄知府冷笑,眉眼皆是讽刺,手中的青瓷牡丹压手杯摔个粉碎,“一群饭桶,这都拿不下!”
“回头宫里怪下来,你我两个脑袋都不够的!”
“宋会长,此事你怎么看?”
转身看向旁处。
“该我办的我已经办了;证据定罪这事儿可是你的职责范围啊。”宋会长轻飘飘将难题推了过去。
“若赢了,江南织造坊的生意也能分些出来,若是输了,你我脑袋可能就要受罪了。”
黄知府瞪了宋会长一眼,真是个滑头!
“黄知府,那李玉瑶的上门女婿确实有些拳脚在身上,这种江湖之人,戾气大些也难免,明日升堂之时,多派些人手就可以了。”沈雪晴在一旁劝慰。
“你确定那姓李的一家跟那王锦只有生意往来,没有别的交情吧?”
“还有,那姓李确实是三代务农,无官府朝堂之亲?”
黄知府眯眼,盯着沈雪晴看了一会,眼底是掩不住的嫌弃。
对宋会长也多了几分轻蔑之意。
为了一个小妾,闹得家里鸡飞狗跳,他当是什么国色天香,也不过是个乡野农妇罢了,眼皮子拉浅。
“民妇以项上人头保证,李家绝无朝堂之亲!他们家只有李瑞一人读书,现如今连个童生都不是。”
见沈雪晴信誓旦旦,黄知府心里有了谱。
翌日。
醉春楼被关,辣条出事儿得消息传遍府城。
一时之间,整个府城所有辣条存货全部卖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