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郎夫妻,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惊堂木重落,惊得屋顶上的蜘蛛都落了下来,被拍死在桌上,留下一抹鲜红。
“我,我。。。。。。”
夫妻两抬头,看到帷幕缝隙中宋会长比了一个手势。
两人颓然软了脊背,“是草民鬼迷心窍,想要从醉春楼讹钱,这才,这才想的歪招;请知府大人恕罪!”
夫妻两人头磕的重,慌乱,无措,和懊恼。
早知,就不该找个乞儿做局,只要及时救治,也不会出事,都怪他们担心女儿出意外,这才导致事情败露。
“带下去,杖三十;罚银百两,后去江南服徭役,修建河堤!”
黄知府此时心头有一团火烧的厉害。
此事办砸了,宫里那位,可怎么交代!
孙大郎夫妻俩,还想求饶,可帷幕后那双眼神看的真切,是威胁也是震慑。
他们还有家人,这件事只能他们担下!
“啊。。。。。。”
“啊。。。。。。”
此起彼伏的板子声混合讨饶声响彻公堂。
那后背上的鲜红很快落在地上晕染一滩,扎眼的很。
“现在虽已证实醉春楼丹顶红一事跟你李氏无关,但这剩下的辣条里都有丹顶红,加上金陵堂丹顶红购买记录,和与秦国通敌信笺,李玉瑶,你这通敌卖国之罪可逃不了!”
黄知府换了话题。
这农妇能将醉春楼之事摘除,可这通敌之罪她当如何辩?
“通敌的信和购买单据可否再给民妇看一眼?”
李玉瑶沉声。
“刚刚民妇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