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想训斥我,却没法撑起架子,只剩好听的童音从喉咙里挤出。连声线都维持不住了,这女人。
啪啪啪——
哧啦———
啥声音?不管了!
憋着火气的肉棒胡乱抽插,狠狠撞击烛妈妈的肉唇。
借着淫水润滑,某一瞬,龟头顶端似乎被什么很烫很黏的东西含了进去。
每次用力冲撞,我的肉棒都会多陷入一点。
烛妈妈没穿内裤,她也知道的吧!我在跟她肉贴肉做爱!
“妈妈是里面没穿吗?”我疯狂抽插。
“唔??…你也知道…我是你妈?”她娇声呢喃,眼神中愤恨不已,“臭崽子??…快点出来…嗯??…”
射了!
下意识地,我死死抵住肉唇之间的柔软,尽情喷射,希冀那里能通向烛的体内。
“…嗯……嗯啊啊????!!”
烛妈妈的手臂、双腿都打着颤,非要维持站姿,直到此刻,才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她腰一软,瘫倒在柜台上,身子随呼吸剧烈起伏。
她屁股下面,白浊液淅淅沥沥地淌出,白丝都几近湿透,烛的处女小穴,大概完全浸泡在我的精液里吧。
后来,烛啥也没说,自己溜出去清理,等回来的时候,就见她光腿,丢掉白丝裤袜了。
至于热裤里面如何清理、还是不是黏糊糊的…她怎么可能让我知道。
直到下班,她还若无其事地守在柜台,甚至老板回来后还掐着声线闲聊了挺久。只是,一旦周围没人,她就会走过来踹我几脚,嘴撅得老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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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即将落下,烛与我行走在城郊的小道上。
“妈,白天对不起,有点过头。”
“切…你添的乱又不止这点,我才懒得计较。”
“总觉得你在生气…”
“欠揍了?我说没有就没有。”她冷着脸打断我。
“行行行,那换个话题吧,那啥,你是不是又打算行动了?”
“何以见得?”烛随口应付,似乎把这当做没话找话。
“临走前和老板闲聊的时候,你有引导话题吧?难不成,你真对建材供应商感兴趣?”
“哦,这样啊。”
“喂喂喂,认真的,老妈你再做这种事情,我会很为难…”
烛看起来完全不为所动,步态平稳。可一会儿,她却兀自报出了一堆大信息,让我猝不及防:
“周亚勋,这次的委托目标,城镇工程的中层干部。曾因强拆害命丑闻而入狱,后恢复原职、又得到晋升。近期,主导了城市贫民区的清理工作。”
“他的日常行程是………”
“需要我重复一遍么?”
我仓皇记下,完事又心生疑惑:“告诉我干嘛?意思是,你其实在为民除害?”
“小崽子瞎废话什么呢?”烛立马砸了我一个脑瓜崩,“我才没空关心委托人的立场。”
而后,烛又低声喃喃道:“不过,假如你…”
“假如我?”
“咳…”烛又换上了冷淡的态度,“总之,三天时间,要么,你提前想办法把他搞定,要么,我用我的方式搞定。有异议么,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