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来的时候,我的烛妈妈已经完全失神,只能细碎地梦呓。
那屁眼被插得通红,怎么也合不拢了,大量精液伴随着噗噜噜的响声不断涌出,可过了一刻钟,烛的肚子还是鼓鼓的。
我没辙,只能喂她喝点水就安置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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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名为烛的少女早早醒来。
……
羞死了。
洗漱,5分钟;闹肚子,8分钟;纠结要不要踹翻床上的人,3分钟;打起精神,15分钟;检查装备,2分钟;在门口打转决定丢掉过期食品,10分钟;伪装,3分钟。
城中教堂,告解室。
对面隔间传来沙哑的男声:“对周亚勋的委托都撤销了,呵,没想到那人能把自己送进大牢。不过老头子我猜,还是您破天荒的违约退出,把金主们吓到了。想不到,第一杀手也会起玩心?”
隔间这边,烛百无聊赖地玩着指甲,仿佛没听见一样。
“……万分抱歉,老头子我并没有试探的意思。那么接下来,本月的委托…”
“不必麻烦。”烛提前打断对方,“我,被买断了。”
“哦?”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呵,有个命很硬的家伙,我大概…需要拼上一生才能了结他。”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墙对面,竟爆发出难以抑制的笑声。
“哈哈哈哈…真巧啊,老头子我,今天也是干最后一趟了。我们合作了多少年来着?真可惜,我们无法互相了解更多。”
“写自传吧,我不介意你把我描述成任何形象。”
烛当然了解对方,一个失败的革命家而已,在见证她猎杀各路政商人士时,这人估计还会偷着乐。
“哈哈哈哈———”只是几近气竭的大笑。
铛———铛———
教堂的钟,响了。
铛———
第二响与第三响的间隔,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墙的那边,仅剩下血液喷溅的声音。
烛将手臂从木墙中间的大洞抽回,末端,手上正提着一颗面目惊恐的头颅。
看着“老搭档”,烛面无表情。
有埋伏,能逼迫这地头蛇以身作饵的,只可能是城外的势力。而刚才钟声响起时,他的心跳异常加快,钟声,绝对是什么行动的讯号。
要来了,总之,先转移阵地吧。没有犹豫,烛快步走出隔间。可下一秒,耳畔连续炸响,目力所及的所有人都下意识护住耳朵。
偏远小城的居民们,并不认识这声音,但经历过旧时代战争的烛,却再熟悉不过了。
炮击,足以覆盖这一整片区域的炮击。
身体,痛得快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