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吗,哪儿做作了,不做作不做作。”盛京延笑着哄,脸埋她肩上,呼吸喷洒在耳边,“做作又怎么了,就喜欢你做作。”
“公主,别生气了,嗯?”
其实也没生气,就是不喜欢那个词,温书嗯了声,弯起唇角轻笑。
走进民政局,刚好工作人员就看见他俩了,还是那个工作人员,头发又张长了,看见他们就说,“结婚登记处在这边。”
“走了,公主。”盛京延轻笑,往前走,走还不忘牵她手,十指紧扣。
不过进去了才发现是高兴早了,结婚的地方拍了一走廊的队,离婚那边更夸张,排的队伍绕大厅都围了一圈,且那边排着的人冷着脸一脸怨气地看着对方。
看来过了个年,闹矛盾的夫妻真多。
挪正她头,盛京延不许她再看离婚的地方,声音有点冷意,“没机会了,别看。”
没机会,再去离婚登记处了。
“哦。”温书对上他眼睛,笑得狡黠,“万一呢。”
“没这个可能。”盛京延打消她念头,占有欲极强,“除非我死。”
否则他要是看见她和哪个男人在一起,那那男的就该死。
“瞎说什么啊,大过年的。”温书踮脚捂他嘴,“不许诅咒自己。”
“嗯。”抓住她手,看了眼她穿的八厘米高跟鞋,盛京延指了指过道的凳子,“过去坐着,队我来排。”
穿这鞋确实不舒服,温书走过去坐,开了局游戏玩。
他排了四十分钟,轮到两人进去,周围人看向他们的目光都是羡慕和惊羡。
两人户口本递交前去,站在红底幕布上第三次拍照。
温书刚开始绷着嘴没笑,盛京延就挠她痒痒,“不笑?装冷漠了这会儿。”
没憋住,温书笑了,“还不是学你第一次拍照的时候,面无表情,工作人员都以为你和我有深仇大恨。”
那时候俩人第一次结婚,他刚从国外回来,骨子里都带着桀骜,看她都没拿正眼看过,来结婚就走个流程,拍照全程冷脸,活脱脱一座冰山,温书那时好几次想挽他手,都被他拒绝,一脸我们不熟的拽哥样。
“乖乖,我那时眼瞎,别计较,给老公笑笑,嗯。”盛京延伸手去按她嘴角,指腹压着嘴角往上,做出一个微笑。
眼眸对上他那双微微上扬的桃花眼,眼底盈着深情,温书弯上唇角笑,唇红齿白,如春日第一抹和煦春光。
眼底似落星光,泛泛银河生长。
“——咔”工作人员抓怕下这张照片,后又指到他们正对摄像头微笑拍照。
温书向他靠近,紧握他的手,唇角浮现梨涡,整个人明晰漂亮。
而盛京延扣住她指尖,也弯了唇角,眼底都是宠溺爱意。
合照拍好,工作人员看着摄像机里的样片都不住夸,“男帅女美,青春靓丽啊,这姑娘和小伙子真配。”
带他们去洗证件照等结婚证时,那工作人员又回头打量了他们好几次,最后有些疑惑地问:“我是不是认识你们?怎么这么眼熟。”
三次民政局拍照都是在这阿姨这儿拍的。
温书连忙摆手,“不认识不认识。”
“那应该是我记错了。”
工作人员疑惑地挠了挠头,带他们便继续往里走。
等证件照又等了会,洗照片出来,花九块钱换来那两个小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