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此刻瞳孔涣散,湿淋淋地看向门口的方向,意识不知道还剩几分。在看到尚辰时,祁御松了口气。“看看她。”看看南初。尚辰看了眼南初,见她只是受惊,松了口气。他懊悔地走向祁御,“对不起兄弟,来晚了。”他千算万算,算准了靳安辰和阿莹正在抵死缠绵。算准了戚如烟的疯狂,算准了南心过来的时间。唯一没算准的是:药性竟如此猛烈。事实上,祁御自己也大意了。他明知阿莹酒里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他还是喝了。男人骨子里都有劣根性。他自信自己床上能力超凡脱俗,但也想感受一下中药的效果。在没碰南初之前,祁御自信那点药效应该不至于让他失控。所以,他还存了些逗弄她的心思,想让她感受一次男人在药性下的恐怖和暴力。也想让她看看他中药后的可怜样,也想让她对自己存几分“同情”,为晚上大口吃肉通宵到天亮找个借口。可是,在闻到南初身上的气味,在亲上她的时候,他失控了,瞬间理智全无。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冲破脑神经,叫嚣着要她!叫嚣着要撕了她!天人交战时,南初的哭声阻止了他的疯狂。他不想他们纠缠的这一幕被靳安辰他们看到。所以,在南初准备破罐子破摔的时候,祁御推开她,够到了洗脸台上的玻璃杯。玻璃碎成片后,他对自己下了手。血色染红了南初的眼睛,她心疼得直掉眼泪。祁御吼她,让她别过去。她不敢上前,怕他扎进腿里的碎片扎得更深。他们都在等,等靳安辰踹开房门。幸亏他们等到了。看到尚辰和几个工作人员忙成一团,靳安辰还怔愣在原地回不过神来。他们竟然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祁御中了药,宁愿伤自己都没碰南初?!他听说过男人中了药后跟禽兽没区别,连畜牲都不放过,为什么祁御忍住了?为什么?这不科学!尚辰让人送走了南初和祁御。他走向阿莹,“你给他下的药?”阿莹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更不敢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她指向靳安辰,“是他!”“酒是他给我的。”“他还让我化妆成那个南初的模样勾引祁总。”“还说,要是我成功爬上祁总的床,他会给我五十万。”尚辰二话没说,抡起拳头,对着靳安辰接连三拳。靳安辰跌倒在地,嘴角瞬间出血。戚如烟和南心同时跑了过去,急出眼泪。“靳安辰,你完了。”后来,尚辰走了。房间里剩下一男三女。靳安辰擦了擦嘴角的血,又按了按生疼的腹部。“艹!”一手的好牌,被他自己打得稀巴烂。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怀里的南初怎么会变成阿莹?!尚辰搞错房间了?!还是祁总设计好的?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戚如烟眼泪一直就没停过,她等着靳安辰给她解释。可是,靳安辰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实在忍不住,控诉出声,“安辰,你不是说尚总有事走了吗?”“他为什么还会在这里?”靳安辰烦躁地踹了脚椅子,椅子撞在秋千上,秋千来回地荡。荡得他更烦。“我怎么知道!”再看这间情侣套房,靳安辰只觉得讽刺,怒气蹭蹭蹭地往上冒。戚如烟,“你让我别过来了,就是让我别过来打扰你跟南初上床,是不是?”提起南初,靳安辰更气。一腔的怒气没处发泄,他对上戚如烟哭哭啼啼的脸,怒声开骂:“哭!哭!哭!”“天天就知道哭,你除了哭,还会干什么!”“滚!”戚如烟更觉天要塌了似的。南心感觉自己挨了好多骂才得来的百分之二的股份,现在打水漂了,更气。“靳安辰,你真不是个东西。”靳安辰怒声指向南心,“你也滚!”“你们俩都给我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们俩!”南心本来就是拧脾气,靳安辰越让她滚,她越是不滚!最后竟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戚如烟看南心不走,她也不敢走。怕等下南心和靳安辰再发生什么。靳安辰脏了一次,她不想他再脏第二次。后来,朱丽闻讯赶来,强势带走了戚如烟。戚如烟一边哭一边回头,“丽姐,怎么办?”朱丽一脸阴沉,“这靳安辰真不是个好东西。”“听姐的,收起心,以后只从他身上要资源要好处。”“至于爱情,还是算了吧。”戚如烟一边走一边擦眼泪。五年!人生有多少个五年!她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靳安辰,怎么能说算了就算了呢!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这段时间,靳安辰对她很冷漠,甚至躲着她。她心里有气,这两天也忍着没联系他。所以,晚上在收到他信息,说让她过来跟尚辰谈合作的时候,她兴奋得当场跳了起来。就算靳安辰说尚辰有事走了,让她回去,她也没多失望。可是,在大厅遇到尚辰的时候,她就知道可能有问题。更绝望的是看到靳安辰赤身裸体地和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比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更疯!他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至此,一颗仇恨的种子在戚如烟心底埋下了。是对南初,也是对靳安辰!另一边,靳安辰狠狠抽了两支烟,怒气仍旧未消。在他点第三支烟的时候,南心夺走了他手里的打火机。靳安辰看向她,“滚!”南心非但没走,还长腿一跨,坐到了靳安辰的腿上。“我不滚。”“我要留下来陪你!”靳安辰的一腔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一个翻身,直接把南心压到了沙发上。“欠艹是吧?”南心点头,“来啊!”“谁不来,谁是孬种!”不消片刻,原本承载着靳安辰和阿莹的秋千上,荡着靳安辰和南心顶楼祁御专门的休息室。医生要给祁御包扎伤口,祁御拒绝了。“先给我打镇静剂。”医生拒绝了,“镇静剂一时半会儿起不了作用。”他摸了摸祁御的脉象,“你现在这个状态,应该是药性最强烈的时候。”“还是找个女人吧,对你身体伤害最小。”祁御摇头,“不用,打镇静剂。”他坚持,医生只能答应。医生准备药剂的时候,尚辰拦住了医生。“别听他的。”尚辰看向祁御,一脸无语,“都这个时候了,你装什么大尾巴狼。”“之前也没见你这么忍着,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倒是做起人来了。”“你就不怕忍过了,把自己玩废了?”他一脸气愤,“等你废了,看南初还要不要你?!”祁御还想说什么,南初这时洗漱完从外面进来。她手里端着水,一脸淡定。她看向尚辰和医生,“你们先出去吧。”尚辰不放心,“那你”南初拿过医药箱,取出纱布和消毒碘伏。“我保证,他死不了。”尚辰还是不放心,“不死,也不能废啊!”“祁家就他一根独苗苗,要是废了,祁伯伯不得废了我!”南初脸皮薄,羞得低下头不说话了。祁御踹了尚辰一脚,“滚蛋!”尚辰感激地看向南初,“他的命,我就交给你了。”“辛苦了!”南初更窘了。她胡乱地整理着医药箱,头低得更不见人。后来,尚辰和医生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祁御和南初两人。祁御朝南初伸手,“过来。”他的声音很沙哑很低,性感得南初的心忍不住颤了又颤。南初把手递给他。祁御亲了亲她的手,“你要是不想,我叫医生过来给我打针。”下一秒,南初挣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她拿出消毒碘伏,头也没抬。“衣服脱了!”祁御犹豫了,“乖乖,其实我还可以忍。”南初拧眉,“快点。”祁御咽了咽口水,憋出三个字:“脱哪里?”南初看了眼他肩膀处的血印。他失控差点将她的衣服撕碎的时候,她狠心咬下的。“衬衫。”祁御压抑着激动,没解扣子,一个拉扯,扣子全部应声而落。衬衫落地,他肩膀上的牙齿血印露了出来。南初给他肩膀的地方消了毒,又看向他的大腿。伤得最严重的地方就是他的腿,当时汩汩的血液流出来的时候,她真怕他血流尽而亡。“裤子脱了。”祁御,“乖乖,要不”“脱!”“乖乖,我”南初看向祁御,“要我帮你脱?”祁御喉结继续滚动,一瞬不瞬地盯着南初看。“也好!”:()渣男逃婚,我转身撩了京圈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