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瞬间，竟然真的想杀了这个女的，觉得张月死掉，是咎由自取。
赵警官开始后怕了，不对，不对，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个情绪，难道说，被什么影响了么？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李楠说道：“这就是人性，这就是这四个女孩，从来不会觉得自己错了，认为一切都是外界因素造成的。”
“有意思，真有意思呀，节目来这边，我算是来到了，真的不错，不错，没想到，看到这么有趣的一面。”
“原来真的有人会坏到，别让别人学习，不让别人努力呀，真有趣呀。”
这一幕，深深的烙印在观众眼中，心中。
妈的，张月就该死，就是必须死。
“害死自己的闺蜜。”
“闺蜜死了，自己都不在乎，现在害怕了，知道关心了。”
“别人养个小动物，还要给掐死，甚至现在人家陈凡过的好了，都要去说，阻拦人家。”
“要不是郑芳芳父亲，那个校长出事了，估计陈凡这辈子，都不敢考高分，他妈的，怎么会有这么畜生的人存在呀。”
‘陈凡只是想学习，赚点钱，活着，有什么错，我感觉陈凡的任何正义审判，都不过分。’
大家竟然开始同情陈凡了，这是最可怕的、。
这也是赵警官最不想看到的，同情犯罪的人，这是最可怕的。
电脑前，陈凡调阅出来的照片。
手机存着的。
是学校各个地方的建筑，还有相关的环境。
陈凡拿着笔，一点点的绘画着。
思索着线路。
线路已经给出来了，陈凡需要去执行，执行的细节，不能出错，而这个线路，是陈凡寻找的，最具有艺术，甚至说，最有魅力的一点。
来自科学的路径，充满了数字线条的美丽。
审判罪恶，让犯罪的人知道恐惧害怕，并且接受惩罚。
这样子的感觉，让陈凡觉得是自己的责任，自己有这个能力，就需要去做这些事情。
平静下的眼神，随着灯光，来回闪烁。
深邃，深不见底。
“如何让你在众人眼前，自己烧死自己呢？”
啥？
陈凡的一句话，直接给直播间的所有人干沉默了，不是，你等会，大哥，你给我等会，你刚刚在说什么？
赵警官起身，说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的，张月怎么可能自己审判烧死自己呢？这绝对不可能。”
声音很大，很响亮。
李楠说道：“赵警官，心理学之中，当一个人大声呼喊，并且各种努力去喊叫得时候，其实是最紧张，最害怕的时候，想要给自己壮胆，赵警官，您相信陈凡可以做得到。”
‘我不相信。’
哪怕说谎，赵警官也要坚定的认为，不可能。